聲道:“問題是能將此事辦的不留一點首尾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根本不可能一個一個的查過去。
所以有線索也等於沒有線索。”
此事不算太難,長安城內能辦到的人不少。
李世民不可能一家一室的查下去,那樣的話容易得罪很多人。
沒有任何一個達官顯貴會喜歡一個偷偷摸摸查他們的人做太子。
也沒有任何一個達官顯貴會喜歡一個偷偷摸摸查他們的人做皇帝。
所以李世民要是真的挨個查一遍的話,會有很多保持著中立的人倒向李建成。
那樣的話,就是自己在給自己找麻煩。
“我們完全不知道背後之人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所以很難查清楚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房玄齡皺著眉頭說。
程咬金瞥了房玄齡一眼,嚷嚷著道:“誰獲益最大,那就是誰唄。”
房玄齡看向了程咬金,質問道:“那你告訴我,在這件事中,誰獲益最大?”
程咬金瞪著銅鈴大的眼睛,喝道:“我怎麼知道?我就是一個粗人,又不會動腦子。這種事情不是你們文臣最擅長嗎?”
房玄齡沒好氣的瞪了程咬金一眼。
程咬金的話說了等於沒說。
因為他們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在這件事中,誰的獲益最大。
尉遲恭冷不丁的道:“所以……到底誰獲益最大?”
房玄齡瞥了尉遲恭一眼,不想說話了。
跟這群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說話,浪費口水。
一個個裝的跟傻大粗似的,背地裡一個比一個精明。
尤其是程咬金。
那就是人精轉世。
秦瓊一臉古怪的道:“如果非要說誰獲益最大的話,那麼非……”
秦瓊說到這裡,沒有說下去。
靜室內的眾人卻已經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一個個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果非要說誰在這中間獲益最大的話,那麼只有李淵。
因為李淵藉著此事召回了李孝恭,下一步肯定會奪了李孝恭的兵權,解決李孝恭可能會割據,亦或者會劃江而治的隱患。
在召回李孝恭這件事情上。
李孝恭是否對李淵忠心,是否會割據,是否會劃江而治,根本不重要。
因為李淵召回李孝恭,並不是因為這些。
而是因為李孝恭手裡所掌握的權柄,已經影響到了李淵的統治。
所以李淵必須收拾他。
“你的意思是,此事是聖人做的?”
程咬金瞪著眼喊。
靜室內的人齊齊白了程咬金一眼。
李淵是瘋了?
幹這種有可能會動搖他統治的事情?
李淵要召回李孝恭的話,方法太多了。
比如找個李孝恭治下的官員,告李孝恭要謀反。
又或者是找個李孝恭麾下的將校,教唆其造反。
再比如整點天子才能用的東西,往李孝恭的住處一塞。
諸如此類的手段,還有很多。
根本不用弄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
“既然不是聖人,那你們說是誰啊?”
程咬金環視著眾人大聲的問。
房玄齡等人沒有搭理他。
房玄齡向李世民拱手道:“既然猜不到背後之人的目的,也查不到什麼頭緒。那就只能慢慢查了,又或者是等背後之人再次出手。”
李世民瞥了房玄齡一眼,沉聲道:“我也知道,查不到頭緒,就只能慢慢的查,又或者是等對方再次出手。
問題是被人暗中盯著,那種如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