嶠很陌生,所以一個勁的在掙扎。
殷嶠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馴服了馬。
然後騎著在函谷關外跑了一大圈,賤笑著從李吉面前路過。
入了關。
殷嶠就急不可耐的卸下了盔甲,急匆匆的跑去再次試駕寶馬。
騎著寶馬在函谷關內的校場上跑了一大圈,感受著寶馬疾馳的那種感覺,暢快的大喊大叫。
沒過多久,喊叫聲突然一待,殷嶠臉色一紅,瞪圓了眼珠子。
“噗……”
吐出了一口黑血。
一頭栽倒在地上。
“這?!”
李吉還想著怎麼找回場子,看到這場面,一下驚呆了。
屈突通大驚失色,撲上前,抱著殷嶠就往營帳內跑,一邊跑一邊大喊隨軍的大夫。
李吉急忙跟了進去。
一下子營帳內塞滿了人。
李吉知道‘病房’里人太多,不適合隨軍大夫幫殷嶠診治,就讓其他人先出去。
殷府的部曲頭領,說什麼也不肯離開,說什麼也要死守著殷嶠。
李吉讓謝叔方直接將其拿了。
隨軍的大夫在幫殷嶠探脈以後,李吉和屈突通幾乎同時出聲。
“如何?”
隨軍的大夫一臉苦澀,“應該是中風……”
李吉一愣,下意識的道:“卸甲風?”
隨軍的大夫重重的點頭。
屈突通催促道:“既然知道病症,那你快治啊。”
隨軍的大夫苦著臉道:“下官只是粗通風疾,並沒有見過類似的情形,也不會診治。”
屈突通被氣的鬚髮皆張,拽著隨軍大夫的衣領怒喝,“那你做什麼大夫?”
隨軍大夫臉上的神情更苦,“下官是仵作出身,只精通縫合之術。”
屈突通氣的直哆嗦,卻拿隨軍大夫沒脾氣。
李吉在屈突通和隨軍大夫說話的時候,模模糊糊回憶起了一段記憶。
似乎,歷史上的殷嶠,就是死在了這一次征討劉黑闥的路上。
歷史上只是記載了寥寥一筆,突發惡疾而死。
具體是什麼惡疾,歷史上沒有記載,什麼時間段死的,也沒有記載。
李吉沒料到居然是在函谷關,居然是卸甲風。
“殿下可帶了太醫?”
隨軍大夫指望不上,屈突通立馬追問李吉。
李吉出來的匆忙,還真沒帶。
李淵有可能派了,但應該在路上。
李吉緩緩搖頭,道:“太醫我沒帶,不過軍中應該還有其他的大夫,我差人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