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寒洞
澶州府衙大牢“你們說郭北啊,”那小牢頭見展昭等人問及郭北,先是一愣,想了想,方道“郭北最近可能是倒了大黴了,說起來也邪門,只要一到他當值,牢內就有人犯失蹤,你們說怪不怪?”
“那你可知郭北平時竟和什麼人來往密切?”展昭心中一驚,卻又聲色不動地繼續問道“這個嘛,他平時和別人都不太說話,人又不是很合群,只不過他最近總往外跑,好像是去張衝張大人府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小牢頭撓了撓頭,又想了想,猛地一拍額頭,叫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們還見過郭北與一柴王府的家將單獨出去過幾次!”
“你可知道那人是誰?”白玉堂猛地竄上前來,厲聲問道“不,不知道,”那小牢頭被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拼命搖頭,慌道“那人每次來都戴著一頂黑紗帽,看不清長相啊!”
“那你怎麼知道他是柴王府的人?”蔣平抹了抹八字須,問道“因為有一次那人來時,腰上掛著柴王府的腰牌,所以……”那小牢頭趕緊回道“那人可還有其他特徵?”盧方想了想,問道“……那個人身材很結實,個子很高,來的時候總是穿著一身灰衣,戴著一頂紗帽,手上除了一把長刀,什麼都沒有!”那小牢頭,使勁地想了想,又一拍額頭,叫道“對了,感覺郭北好像很怕那個人似的!”
“我知道了,你且記住,今天的話不可講與別人,尤其是郭北!”展昭點點頭,囑咐道“大人放心,小的明白該怎麼做!”那牢頭點點頭,機靈地回道澶州府衙書房“小嵐,何時回來的?”展昭剛一進書房,一眼便瞧見蕭嵐,忙緊走幾步,來到她身邊,低聲問道“剛回來”蕭嵐一笑,把手中的茶水遞給展昭,方答道“不知展護衛這一行可有查到些什麼?”公孫先生見狀,不禁一笑,正色問道“我們查到這郭北為人孤僻,除了這一陣子常去張大人府上之外,只和一人過往密切!”展昭輕抿了口茶水,把茶杯放回桌上,又對蕭嵐一笑,方回答道“哦?可知是何人?”包大人一愣,忙問道“應該是柴王府的家將,可對?”蕭嵐嘆了口氣,插言道“小嵐?”展昭白玉堂等人聞言皆是一驚,忙看向蕭嵐,問道“我也查到那個郭兆很少和人來往,只有一人會時不時去他家中,據鄰居講,那人每次來時都是深夜,總穿著灰衣,戴著一張紗帽!”蕭嵐點點頭,正色回道“那你怎麼知道他是柴王府的人?”白玉堂一愣,挑眉問道“那是因為有一次郭北送那人出來時,曾問那人‘王爺和小王爺最近可好,你在王府要多多照顧他們啊!’而那人回說‘都好,儘可放心!’這兩句話恰好又被隔壁一起夜的鄰居聽見,所以我認為那人應該是王府中人,再者,據那些鄰居說,那人每次來時皆帶長刀,因此我猜測他應該是王府的家將!”蕭嵐想了想,解釋道“可是,我們還是不知那人到底是誰啊!”盧方嘆了口氣,無奈道“這有何難,既然知道他是柴王府的人,那我們去柴王府守株待兔,不就行了?”蔣平一摸八字須,得意地笑道“四哥,高明啊”白玉堂一挑眉,誇讚道“蔣四哥果然厲害啊!”蕭嵐對蔣平一豎大拇指,又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抓‘兔子’去?”
“蕭姑娘且慢,你去不得!”公孫先生聞言,笑著搖搖頭,阻攔道“為什麼?”蕭嵐一愣,問道“小嵐啊,我和公孫先生研究那毒發現了點東西,你要留下幫忙!”盧夫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笑著解釋道“哦!”蕭嵐點點頭,很是不放心地看向展昭,不情不願地應道“小嵐,”展昭明白蕭嵐的心思,不由得暖暖地一笑,柔聲保證道“大哥保證,一定會照顧好自己!”
“小嵐子,你放心吧,這臭貓雖然笨了點,但是有我在,絕不會讓他出事的!”白玉堂晃到蕭嵐身邊,一拍她的肩頭,笑著保證道“死耗子,你也別光說別人,你要是少了根鼠毛回來,我們走著瞧!”蕭嵐磨磨牙,狠瞪了白玉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