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地塊開始動工,喬乘帆隔三差五都會過來,井銳從未見他對一個專案如此上心過。
車上,井銳同喬乘帆聊了許久最近啟動的金融專案。
所有專案都在按部就班進行中,穩中求勝,都步入了一個很穩健的階段。
井銳跟了喬乘帆多年,他清晰感受到喬乘帆這次回來後,做事手段都變了很多,再不會像以前一樣冒進。
車子路過宋家集團,喬乘帆正好抬頭往車外看了一眼。
宋氏集團大樓巍峨聳立,風光依舊。
“井助,宋北森去哪了?當年他可不好對付,脾氣倔得像頭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做,小小年紀就跟著一群二代、三代逛會所、飆車、玩女人。”
“六年前的案子牽扯到他後,本來他也跟著被判了幾年,宋家夫婦沒有想撈他,想讓他吃點苦頭,不過最後還是被他姐夫給撈出來了。”井銳道,“後來他姐夫將他送到了國外,有人說是去讀書了,有人說他本性難移,出國後加入了犯罪團伙。”
“哦。”
喬乘帆對宋北森沒有太大興趣,甚至都已經不太記得他的長相,只記得他揍過宋北森。
寧悠他倒記得,從小也算一起長大。
這次回來,聽說寧悠嫁人了,嫁的是京城東禾集團家的大公子,不過結婚幾年,兩人還沒有孩子。
“看來這宋北森的姐夫還算有情有義。”喬乘帆淡淡道,“那小子可不好管。”
“怎麼說呢,這東禾集團的大公子喜歡寧小姐多年,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他和您差不多年紀。”
喬乘帆很多事都不記得了,他搖頭:“叫什麼名字?”
“邰致禮。”井銳道,“宋家這些年出了不少事,最後都相安無事,自從寧大小姐結婚後,宋氏甚至蒸蒸日上,重回昔日地位,這位可是功不可沒。宋北森出事後,宋家更是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機中,寧大小姐孤立無援時,是他伸手幫了一把。”
“然後呢?”
“然後寧大小姐就答應了他的求婚,說起來,他們在一起也有好幾年了。”
喬乘帆仔細想了想,還是不記得這個人,但他知道東禾,在京城的地位遠超過宋氏,主要是東禾膽子大,在國外做了不少灰色生意,國外產業更大。
“不過我聽說東禾的繼承人喜怒無常,陰晴不定,說的可是他?”喬乘帆問道。
“是他,不過這幾年喬宋兩家都出事後,很少再走動,我們也不太清楚宋家的事了。”
“宋叔叔和阿姨可還好?”
“都在國外休養,據說還不錯,集團這邊還是寧家大小姐在管理。”
喬乘帆已經不太記得寧悠的樣子,成年後他們也很少走動了,只依稀記得小時候兩家走得比較近。
當年一起長大的朋友還有很多,可能這位邰致禮也是其中一位。
不過,小時候的事,他是真記不清了,就算以後記憶全都回來,大概也不會再記得很清楚。
“宋氏這幾年接了不少東禾的生意,地位穩住了,只不過不知道那位宋北森以後會不會搶走他姐姐的功勞。”
“他敢嗎?”
“不好說,那小子一向膽大妄為。不過聽說改了很多,但是究竟改了多少,無人知曉。”
車子又拐進另一條街道。
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留存著喬乘帆的記憶,每路過一條街道,喬乘帆都能想起不少事。
聽井銳說了半天宋家的事,隨後井銳又同他說起喬知行在瓊州藥廠的事。
“小公子一開始在瓊州開藥廠還瞞著喬爺,但這些事怎麼能瞞得住?喬爺其實很早就知道了。”
“我爸有沒有幫他?”
“那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