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被黑過一個夜視儀的親王說起高揚來總是咬牙切齒的,但是他的憤憤不平的說完後,卻是一臉不耐煩的道:“不過也說不定,公羊這傢伙,其實骨子裡還是挺驕傲的。”
蘇爾特輕聲道:“要去救他們嗎?”
耐特搖了搖頭,道:“來不及了,來不及,他們在基輔。”
一片沉寂。
耐特再次一聲長嘆,幽幽的道:“撒旦這就要完了,我還覺得有些可惜,撒旦這種傭兵團,現在已經很難見到了,公羊這個人也挺有趣的,我一直認為他們就算是要滅也是我們下得手呢,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完蛋了。有些可惜啊。”
蘇爾特吧咂著嘴道:“法克。我還欠著工蜂一條命呢,看來沒機會還了,算了吧,我又不是有債必還的人,不還就不還了,是我還不了,趕不上,不是我不肯還他。這可不能怪我,對吧?”
耐特笑了笑,指著蘇爾特道:“無賴,你現在還欠我二十萬美元呢,而且你現在賬戶上有錢。”
蘇爾特往下一躺,大聲道:“睡覺了,睡覺!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幹呢。”
鏈鋸突然道:“我們西邊的機場裡面有米…8,而且距離我們不到二十公里。”
躺下的蘇爾特又坐了起來,一臉好奇的道:“可是能飛到基輔嗎?”
耐特微笑著道:“如果是單程,而且飛機裡恰巧是滿油的話。能。”
蘇爾特撓了撓頭,然後小心翼翼的道:“那我們試試?”
親王揮著拳頭。咬牙切齒的道:“我他媽一定要親手砸爛公羊那張讓人討厭的臉!”
耐特突然一臉厭惡的道:“撒旦想用直升機,隨手就能找到,我們要用直升機,還他媽得搶!法克!都起來,幹活兒去了,這次我要不讓撒旦破產,以後我就不叫瘋狼!把桌子收起來,咖啡帶上,我要在基輔喝咖啡!”
躺下的幾十個人呼啦一下就全站了起來,然後開始往身上披掛能用到的東西,等耐特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天使傭兵團已經整裝待發。
耐特一臉不滿的道:“該死的撒旦,該死的公羊,出發!”
就在天使決定出發的時候,高揚走回了他自己的房間,拿出了撒旦之刃,把撒旦之刃放在了屋頂上。
站在屋頂上看了看,然後高揚又下去拿了格羅廖夫的機槍還有子彈,也放在了屋頂上,然後又下去拿了崔勃的狙擊步槍和所有的彈匣,放到屋頂上之後,他覺得還是不夠,於是又背了幾把步槍。
最後高揚背了四個火箭筒還有兩個防空導彈放到了屋頂上。
高揚從來都沒有在一個地方死戰不退的習慣,連打帶跑才是他的拿手好戲,可這次不一樣了。
這次高揚沒法跑,只能死戰,直至戰死。
如果守不住最後一道防線,高揚死了,撒旦全完,他要跑了,撒旦還是全完,給每個人頭上補槍可不是他高揚一個人的習慣,這是通行做法。
高揚盤腿坐在了屋頂上,在一堆武器的最中間,這讓他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高揚把槍上的夜視儀開啟後,伸手在槍托上拍了一下,自言自語的微笑道:“夥計,現在就你跟我了,咱們兩個今天晚上大殺四方,絕不後退一步!”
說完後,高揚沉默了片刻,然後點了點頭,對著自己手裡的槍很嚴肅的道:“嗯,不能後退一步。”
說完,高揚站了起來,轉著用夜視儀四周掃了一圈後,重新盤腿坐下,突然重重的一拍自己的大腿,笑道:“誰敢說我膽小?老子把天都捅破了!老子不是英雄,也是梟雄!就算個又小又硬的梟雄吧,哈哈!”
說完後,想了想自己下面那一堆快要死的兄弟,高揚的淚突然就流了出來,於是他自言自語的道:“瞧你這窩囊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