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看守所內部,隔著老遠楚鷹便聽到左春年恭敬的聲音以及另一個冰冷嚴肅的腔調。
“左局長,說什麼都沒用,我們是來辦案的,一切都走程式,你若是阻撓,那就是用心不軌,就是不配合我們的工作,嚴重的是什麼情況,想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什麼後果!”那個冰冷的聲音,淡淡說道。
左春年道:“張副組長,您的意思我明白,可這件案子關係重大,而且我接到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接觸那三個嫌疑人,請您體諒一下我的難處。”
“命令?你接到的是誰的命令?你告訴我,我直接跟給你這個命令的人談。”被稱之為張副組長的人冷聲說道。
楚鷹將兩人的談話聽在耳中,心想這年頭的組長還真多,之前遇到個高組長,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張副組長,也不知道這張副組長具體是啥級別或者職位。
不過想必也大不到哪去,因為副的上面必然有個正的,看來這人還不是話事人。
此時他和左晴晴已然到了辦公室的門口,不等左春年開口,楚鷹便淡淡道:“人是我抓的,有什麼事就跟我談吧!”
說話間,他已經走進了辦公室,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正坐在辦公桌後面,還有兩個身穿制服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左春年則是站在辦公桌前,表情看上去唯唯諾諾。
除去這四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坐在角落處,那個人正是韋顯,楚鷹不由得奇怪的看了左晴晴一眼,心想她怎麼沒告訴自己韋顯也在?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時候,他走過去,朝左春年道:“左局長,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先出去吧!”
說著,楚鷹還不忘給左春年使了個眼色,左春年會意,心中如蒙大赦,朝那個正襟危坐的肥頭大耳中年人說了聲,便扯著左晴晴出去了。
正主到了,對於左春年的離開,沒有人阻攔。
等左春年走後,楚鷹乾脆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腳都快伸到那中年人的臉上了,中年人頓時勃然大怒,那兩個坐在沙發上的傢伙也坐不住的,“騰”的一下全都站了起來,對著楚鷹就是一通呵斥,唯有韋顯目光冷淡的望著楚鷹,並沒有站起來。
“你應該就是那個什麼王副組長吧?你不是要給我談麼,那就談啊,不會告訴我你啞巴了吧?”對於那兩個傢伙的呵斥,楚鷹選擇了無視,問肥頭大耳中年人道。
“什麼王副組長,是張副組長!”有人怒聲提升楚鷹。
楚鷹淡然一笑,“呵呵,實在不好意思,搞錯了,這陣子見的副組長,副局長之類的實在太多了,也記不清誰姓什麼。”
這傢伙故意這麼說,果然把張副組長的臉給氣綠了,操著他那冷冰冰的聲音問道:“你是誰?”
在楚鷹出現的那一剎那,他就在心中疑惑,因為他實在想象不到,以楚鷹的年齡,怎麼可能讓身為局長的左春年都要聽話聽教?
因為,這在華夏的官制中根本不可能的!
楚鷹頂多也就二十多歲的年紀,這個年紀能混到科級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能管得住左春年這個局級?
而且,楚鷹也不可能是個二世祖,因為二世祖哪有閒情雅緻管這個?就算是個二世祖,難道沒聽過韋家嗎?又有幾個二世祖敢跟韋家對著幹?
然而,張副組長也是**湖,楚鷹如此囂張狂妄,必然是有備而來,擺明了不怕他,如果他真的與楚鷹針鋒相對,說不定還真的就得罪人了。
所以,在沒有搞清楚楚鷹到底是何方神聖之前,還是保留一點為妙。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案子,現在那三個人有極大的嫌疑,在他們沒有洗脫嫌疑之前,誰都不能去見他們,這也是為了這件案子考慮。”楚鷹不鹹不淡的道。
張副組長雖然暫時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