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夠堪堪抵擋這花香的力量,我在花滿樓的時候,也是靠著這三種思維方式,才沒有被蘇如是的花香給迷惑了。”
蘇林點了點頭,但是同樣也目光凝重地看著那花瓣道,“不過。即便是我的三種思維方式,也只能夠將它驅趕出來用聖力封印住,卻無法徹底消滅這花香。”
“那可就麻煩了!難怪說彼岸花開,血染人間啊!估計所有被彼岸花香感染的儒士。最後爆發起來,都會被花香刺破智海,徹底淪為彼岸花的花奴……簡直太可怕了!讓我用大學士聖力看看。能不能消滅這些花香。”
知府袁天章微微張開智竅,大學士的聖力和思想湧了出來。謹慎地去探查那一縷被蘇林封印的花香。
片刻之後,袁天章卻還是搖了搖頭道。“不行!這花香的力量雖然不強,但是其中卻蘊含著一股業力。只要解決了這些業力,要消滅花香,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只是,業力就算是半聖出手,也不一定能夠解決……”
四人圍著這彼岸花瓣,都有些束手無策了。如果實在沒有辦法,恐怕就要將這件事情稟報給聖殿,讓聖殿的聖罰部去執行解決了。不過如此一來,對於吳國國君的威信就會造成極大的影響。
並且,事情被聖殿知道之後,必然會引起大量的恐慌。使得吳國的國運進一步下降,這也是為什麼國君孫建實讓袁天章全權低調處理的原因。
“蘇林,你能夠再詳細地說一遍,當日在花滿樓當中,蘇如是這個彼岸花妖,是如何用花香引誘儒士們的麼?興許從這些細節當中,我們能夠有所發現。”
沉默了片刻之後,袁天章又問蘇林道。
“嗯!花滿樓的花魁之夜,蘇如是作為花魁之首,是借用一首《宮閨賦》,散發出花香來,讓所有的儒士都被花香植入智海,陷入短暫的昏厥狀態……”
蘇林仔細地將那天夜裡的情況都說了一遍,“像我和蘇燁能夠抵擋住《宮閨賦》期間散發的花香,那蘇如是便會藉故上前,將更濃重的花香滴入茶水當中,只要飲下這一杯茶水,恐怕連我的三種思維方式都無法抵擋……”
“這麼說來,蘇兄,我也記起來了。當日便是那蘇如是唱了唯美淒涼的《宮閨賦》,我的智海便似乎凝固了起來。思想運轉不動,想必就是被那花香侵入了……那《宮閨賦》據說聽過之人,都完全不記得內容的……”
袁暮也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況,突然腦子當中靈光一閃,驚奇道,“不對!蘇兄,我……我記起來了。怎麼……突然之間,我的腦海當中,竟然隱約記起了那天蘇如是唱的《宮閨賦》全文來了……”
“什麼?袁兄,你怎麼可能記得呢?那一晚明明你已經中了花毒來著。”蘇林驚疑道,“難道說,是因為你的花毒已經解了,所以就記憶起了那首《宮閨賦》了?”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確實是隱約記了起來。第一句是‘簾卷朱紗,朱簾散漫長朦朧……’”
袁暮一邊回想一邊說道,“的確記了起來,不過卻是不全。”
“因為花毒,所以記不起《宮閨賦》。那麼……用逆向思維想象一下,會不會,這一篇《宮閨賦》就是解開花毒的關鍵呢?”
蘇林的智海當中,靈光閃閃,那代表發散性思維的霧氣迅速發散開來,堅冰一樣的思維直指問題的關鍵,就是這一篇《宮閨賦》。
“極有可能!蘇林,那彼岸花妖的花香不可能憑空傳遞和感染的,必須藉助一定的載體。而這一篇《宮閨賦》,很有可能就是花香的載體。只有附著在《宮閨賦》的思想當中,進入儒士們的智海,才能夠潛伏感染。”
被蘇林這麼一提,洪離玉也猛地明白了過來,她自己本來就是妖族,所以對於妖族的行事方法有更深入的瞭解,便分析地說道,“所以,才會出現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