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吐出。你知道嗎,乾嘔是很難受的,相比之下嘔出點東西來反而會舒服點。
哈哈哈——
小色笑死了,這是他的一大樂趣,他是超級歪歪故事大王,他的墨水結晶,不要別人看得入迷,只要大嘔特嘔就是萬歲。他的墨水結晶,就是有種奇異的魅力,叫你有嘔的衝動,不會有嘔的實質。他說看見那些經過胃酸泡過的汙物噁心死了。他不要看見那些東西啊。我是這麼善良,不忍心看到人家將辛苦吞下的東西又倒出來——小色。
小色是仙銘的私人故事家,也是他的寵物,關係極好,無尊卑之分,不用擔心會受到酷刑招待。小色是松鼠人,外觀大部分像個半歲左右的甜美幼童,頭上兩隻豎起的灰耳朵,腚上一隻灰白相間的大尾巴比身子還長一點,手背腳背生著一撮灰毛。他淡灰的面板穿著深棕粗麻連衣短裙,腰間繫著帶有金色環扣的小皮帶,赤腳。整個人看上去就是那種非常純樸可愛的童子。為了故作深沉,他戴一副寬邊白框的無度數的大眼鏡,將他三分之二的可愛臉蛋遮蓋了。
“哎呀,仙銘王子,你激動就激動吧,不要虐待人家的可愛小本本呀,即使是地毯也會弄髒它的。”小色嘴巴扯到耳根笑嘻嘻地說,同時很會演戲地滿眼心疼狀,跳到地上撿起印證著腦細胞死亡的粉色小本,吹吹拍拍。
仙銘久經考驗,胃痙攣一陣便平靜。他手抓後腦,皺眉說:“小色,你歪歪的本事越來越高了。我看了你幾百本破書,還是不能免疫。這樣的求婚辭也太肉麻了。”聽到沒,他就是喜歡小色歪作的風味,他跟你不一樣。
“哈哈,小色接受王子的大力褒獎。”他跳上仙銘的肩頭坐著,“快到議政殿的廣場上去啊,那裡好戲正在上演中。”
“議政殿!我才不去。”仙銘一聽這詞就厭惡。
“笨蛋,開啟你的無極超腦看看,那個‘打遍宇宙無敵手,寂寞無邊求一敗’來了喔。”
小色之所以知道這個特寫,是仙銘在那天開啟無極超腦看到後告訴他的。那天,仙銘他很無聊,剛做好一個建築模型,下一個還未有想法;小色的新作前後不繼;睡覺睡到頭疼,於是便開啟無極超腦看看大宇宙中有何有趣的事正在發生中。正好,搜尋到傅足爆炸白魔星球的王宮的壯觀場面。當時,便為傅足獨特的攻擊大聲喝彩,一股濃郁的令通體舒泰的感覺在體內輕盈流淌。當時,真想飛到他身邊跟他一起戰鬥啊。當時,升起一種為似水的流年悲哀的情緒,盼望一種青春的際遇到來的欣喜。
傅足你真的來了啊!
天琴王,你做的唯一一件卑鄙與美麗並存的事。
仙銘剛到廣場上,就看見一地扭曲的廢刀,以及縱橫交錯的強力水柱中騰挪閃避的傅足。瞧他的神態,那麼悠然自若,容顏上的微笑,那麼明麗清爽。他總是那麼愛笑嗎?搏鬥時不應該是面冷如冰的嗎?他,為什麼能在搏鬥中保持輕風似的笑容?為什麼在醜惡的暴力群中,他的暴力不是醜惡,而充滿眩目的激揚美,這就是力量美學嗎?有人說任何東西都有檔次之分,暴力也一樣,優雅的暴力便是一種特別的人對“暴力全部是邪惡”的否定與唯美定義。他,就是這種人。
最渺樓見九節刀在傅足面前全然成了小玩意不堪一擊。是以,他下令衛兵之水槍手兩百名上陣。直徑為四寸的強力水槍筒射出的水柱可以刺穿十多尺厚的精鋼。人的普通肉身若是不幸被擊中,生還的機會一定是零,這一點不用懷疑。
天琴王看著傅足敏捷的身影,笑道:“小樓,水槍手也快要敗陣了。”
最渺樓嘿嘿笑道:“王,只要你不干涉,這小子一定能被制住,當然時間可能要長一點。”他輕嘆一聲,“你知道嗎,制痛專家夕夕多的痛苦波對他已經不管用了。”
天琴王連說了幾個“很好”,不知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