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所得賞錢共十四兩。粉黛等那些丫頭也各有賞錢,但奴婢沒有將其收上來……”
“賬本留下,你先下去吧。”李言道:“她們都辛苦了一日,賞錢都讓她們留著吧。至於秀子你,自己去支五兩銀子。除此之外,府上今日所有人各賞銀一兩,小紅受了傷,多領一份,其他花車表演的丫頭,和石頭、嚴寬,也多領一兩,明兒老爺會親自發給你們,現在都下去吧。”
“謝謝老爺賞賜!謝少爺賞賜!”幾個小丫頭一聽,都高興起來,魚貫出了休息室,都是再也忍不住地歡呼起來。想她們都是賣了死契約的,就算是主人家不給工錢也是無話好說的,但現在,她們一天就得了一兩銀子的賞賜!她們賣身的身價才幾兩?
“秀姐姐,你說剛剛少爺許的是真的麼?真會給我們那麼多錢?”有些小丫頭還有些不信。她們聽說過富貴人家,幫主子做事,會有幾個大錢,幾十個大錢的賞賜,但這回可是一兩銀子,值一千個大錢呢!
“放心,我們少爺說話算話,老爺也不是小氣的人。”李秀也很高興,說道:“今兒咱們賺了錢,又都出了力,所以才會賞賜頗豐,以後都好好幹活,虧不了你們的!”
又有丫頭仰頭興奮地道:“要是每天都有這麼好的生意就好了……”
再說丫頭們全部都走了之後,寶柱才顫顫地拿起了賬簿,翻了一遍,又翻了一遍,直至賬本被等不及的南英搶走,才抓住李言的肩膀,哆嗦著嘴唇問道:“言哥兒,我們真的賺了兩千兩銀子?兩千兩?不是兩百兩?”
“是呀,言哥兒,是不是秀丫頭算錯了?”陳氏左手緊緊捏著手絹兒,右手不自覺的抓住南喬,也忘了注意力道,將南喬抓的生疼。
而南英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抓過算盤,噼裡啪啦地撥打起來。
李言與南喬對視一眼,微笑著給寶柱和陳氏斟了茶,才溫和地道:“伯父,別忘了我們還投入了上千兩的成本呢。賬本我看過了,秀丫頭算的沒錯。但是伯父,我們這是第一天,人人都趕著新鮮,過兩天新鮮感過去了,生意也就淡下來了。”
“可是,可是……”寶柱還是不能相信。開業之時,他一直都是懸著心的,因為李言鼓搗的那些花車啊、玻璃啊的那些,他一直都覺得浪費了。以他的想法,開業了,放掛炮聽個響不就齊了?
還有價錢。他也是和陳氏認為的一樣,一百二十兩一個的布偶,不能吃不能用的,真的會有人買麼?這價錢也太高了!在他眼裡,這不過是給小孩子的玩意兒,怎麼會有人捨得花費這麼大的價錢!
“伯父,你看這個懷錶,”說著李言將燕寧送給南喬的懷裡拉了出來,示意寶柱看,道:“它不過就是能看個時辰,卻也值幾百兩,那是因為什麼?稀罕!我們賣的布偶也一樣麼?伯父,以後生意冷清了,我們說不定還要降價的。”
這一天的營業額,就把成本給賺回來了,還多出不少,這讓李言和南喬也都感覺有些無法置信。不過他們都是清醒的人,知道這不過是一時的火熱罷了,以後仿的人多了,布偶不再稀罕了,鋪子的生意自然就是冷下來。
因而,李言這才變相地勸說,給他們打打預防針,以免以後落差太大,幾人又都受不住。
經李言這麼一勸說,寶柱冷靜了下來,他嘆了一口氣,對李言道:“論起做生意,言哥兒是有家傳的,比我這平生第一回的,還是有見地多了。我不如你呀!”
“伯父,這是怎麼說的?”李言揚眉笑了笑,道:“我也不過是出出主意能成,沒有伯父在前面主持,我也做不成事兒!”
這時候,一頭紮在賬本和算盤上去的南英也興沖沖地將個算盤用力一摔,興奮地道:“阿瑪,真的是二千一百一十兩!天啊!”
他這誇張的一聲大叫,讓屋裡的幾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