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急道:“你到底哪個單位的?”又對劉小美說:“你們女人是不是就喜歡這麼折磨男人啊?宮鬥戲不要看太多好不好?”
劉小美說:“什麼宮鬥戲?我在家都不看電視,你不知道麼?”
張怕苦著臉說:“現在知道了。”
這頓晚飯,張老師一直被上課,於詩文說:“聽說東北男人會把工資卡交到老婆手裡,自己花多花少,要看老婆給多少零花錢。”
張怕好奇道:“好端端地,你怎麼想起這個了?”
於詩文說:“這裡是東北菜館。”
張老師看看她:“酸菜確實好吃。”
於詩文笑了下:“你這智商確實很不夠用。”
張怕鬱悶道:“我又怎麼了?”
於詩文說:“你倒是沒怎麼,不過,你是不是應該把工資卡上交啊?”
張怕有點鬱悶:“你上輩子是奸臣麼?”
於詩文撇嘴說:“還在轉移話題,難道不是應該上交工資卡麼?”
張怕說應該,轉頭跟劉小美說:“咱就不用這麼流於形式了吧?”
劉小美笑道:“是沒必要。”
於詩文說:“小美姐,我在幫你說話啊。”
劉小美說:“他是我選的男人,如果我要這樣對他,說明我對自己沒信心,也說明我選的人有問題,這樣不好。”
張怕說:“聽見沒,這才是你該學習的目標,這才是最完美的女人。”
於詩文哼上一聲:“當我不知道於小小是誰?”
張怕瞬間無奈了:“大姐,快收了神通吧。”
又待上一會兒,張怕要起身結賬,過來個黑襯衫青年:“美女們,唱歌去啊?”
張怕笑了下,也不結賬了,坐穩了看那個青年。
那傢伙挺橫,看眼張怕:“看毛啊。”說著話,順手抓起個啤酒瓶子。
張怕坐得更穩了,笑嘻嘻看過去。
那青年正要發飆,身後忽然出現個大漢抱住他,同時衝張怕四個人笑著說話:“不好意思,他喝多了。”
張怕笑笑沒說話。喝酒青年卻是勐使勁掙扎:“放開,你個孫子給老子放開。”
大漢沒放開,硬拖著青年回去他們座位。
張怕往那面看眼,一張大圓桌坐著四個人,看著青年嘻嘻哈哈的說著笑話。
很快,大漢把青年按倒座位上,衝這面歉意一笑,招唿那哥幾個喝酒。
劉小美問張怕:“結賬?”
張怕說:“你們先走,坐上計程車給我打電話。”
劉小美嗯了一聲,跟艾嚴、於詩文先走。張怕一直坐著喝水。
大約五分鐘,劉小美打來電話,張怕說:“到家給我電話。”
到這時候,張怕才招唿服務員結賬。
可服務員還沒來,剛才的醉酒青年唿通坐到對面,斜著眼睛看他:“怎麼個意思?你在這坐著是什麼意思?等我啊?”
張怕笑笑沒說話,那傢伙又一次抓起啤酒瓶子:“給爺爺跪下唱征服,不然我征服你。”
張怕嘆口氣,想說:那你征服我吧。
剛才的大漢及時出現,一把拽起醉酒青年,同時皺著眉頭看張怕:“不走等死啊?裝什麼大?”
張怕笑笑,起身說:“走了。”去吧檯結賬。(未完待續。。)
692 回家了
這個世界永遠不缺喝醉酒的男人,也永遠不缺喝酒鬧事的男人,張怕對醉酒青年無所謂仇恨,就是個平常人,就是平常見一面。
結了賬,最後看醉酒青年一眼,也是看了大漢一眼,笑著出門。
沿街道走上十來分鐘,就在想打電話的時候,劉小美打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