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本縣逮到好好收拾他!”
沈越幾個頭目想到一大筆銀子泡湯了,也是很不痛快:“這什麼世道!哪個小子向密縣方面報的密!大人,不用您動手,我們先幫你把他腿打斷了!”
要知道,每次查抄青樓所有收穫,白縣令可是大發銀子,這一次白縣令和杏花村的雲娘說好了,這一次是來為登封縣的香樓事業保駕護航的,事成之後由杏花村出上一筆賞金,哪料想竟是空手而歸。
這時候熊捕頭不知從哪提了一個人過來,臉上不復斯文相,倒是惡狠狠地問道:“好傢伙!躲到後面就以為我逮不到你了!告訴你,我們是登封縣的公人,奉我們大人之令來辦一樁殺官謀反的大案,你這掌櫃,給我好好講清楚,若是說不清楚,那你就是和那幫殺官謀反的奸人有所牽連!”
那掌櫃原本也甚是圓滑,只是商家見了官家,原本就是有理說不清的事情,何況熊捕頭這麼一恐嚇,這掌櫃臉全黃了,他哆哆嗦嗦地說道:“大人!您有什麼話,請儘管問吧!小人一定說清楚,說不清楚的話,小人就麻煩了!”
白雲航關心的還是這洩密之事:“你這掌櫃,我且問你,你們這裡今天晚止怎麼不開了!是不是有人傳訊息給你!”
那個掌櫃瞅了瞅白雲航,只見白雲航好聲好氣地對他說話,膽氣也壯了些;“大人!您難道不知道嗎?我們蓮香居十八間香樓,今天已經全部停業了!”
白雲航繼續好聲好氣地說道:“怎麼就了?”
那掌櫃沒好氣地說道:“有何縣令這等人物,這生意怎麼做得下去啊……可憐我啊,投了上千兩銀子在這上面,現在恐怕是血本無歸了,有頭腦的人物都跑到洛陽府去了!”
白雲航越發不解:“怎麼了!莫不成是密縣的稅賦太重了?”
他不由想起一個名詞:“關門打狗!”據說許多地方的把商戶請了進來,事先宣稱免稅三年全力支援,等商戶創立了點基業然後開始大收特收。
只是事實和白雲航的想象有很大的差距,這個掌櫃苦著臉說道:“何縣令……何縣令啊……”
“都是他,他一個人就吃垮了我們蓮香園三十四間香樓啊!”
白縣令不由詫異起來:“這怎麼說?我是實在不明白了,本縣也是個官,說不準還能為兄臺討出個公道!”
這掌櫃頓時有了些希望,當即從身上掏出一大堆的條子,白縣令仔細一看,卻是些白條,掌櫃說道:“都是我糊塗啊……隔壁的香樓辦不下去了,這白條就三折轉讓給我了!我怎麼就這麼糊塗啊,花錢把這白條買下了,現在就一折我都想著賣出去!”
白縣令瞅了瞅這些白條,十張裡有三四張是出自何縣令的手筆,人家在上面蓋了私章不說,還把大印給蓋上了。仔細一問,白雲航已經把前後的因果搞清楚了。
自打蓮香園開業以後,何縣令對於這蓮香園的支援便是不遺餘力,甚至做出硬性規定,公務接待要在蓮香園辦,不管來什麼客人,什麼級別都要到蓮香園來!
好吧!何縣令本人更是身體力行,帶著一幫公人來蓮香居里大吃大喝,吃完喝完玩過女人之後,掌櫃笑道說:“縣令大人大駕光臨!這一頓就免了吧!”
何縣令卻是笑道:“這怎麼能免!這決不能免!公事公辦,我給你打條子,你到時候拿條了到衙門領錢!”
何縣令乾脆利落打下了白條,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何縣令就專心在蓮香園辦公,替蓮香園解決發展中的一系列問題,縣令大人既然移駕蓮香園,那麼密縣的八十多公人捕快除了留守的幾個人之外,也全跑到蓮香園為各家香樓提供全套服務。
八十多人的吃喝拉撒不是一個小數目,何況其中色鬼也不在少數,也中促進了蓮香園的生意,公家人畢竟是公家人,出手特別大手,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