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死傷慘重。
徐震一聽耿大嘴的話,有些失望,卻淡淡地說道:“大寨主只管放心!我什麼時候誤過老大的事情,這些寨丁都是我的老部下,老大你就放心吧!”
說著自行起身到寨牆查探防務去了,耿仲明見徐震走遠了。罵了句:“什麼東西!好象這兵丁都是他家的一般,卻不是我們耿家的。”
說著,他已經拉著張信的手說道:“大哥!我早就說過了,這人用不得。你看,四寨主也是帶兵的大將出身,也能統馭部眾,哪一點不比徐震強!”
張信向前一步施了一個大禮:“大寨主若有差遣,張信萬死不辭!”
耿大嘴看了看張信卻沒言語,這張信原本便是他用來牽制徐震的,這兩年徐震的勢力在虎嘴寨越來越大,也有了些自己的心腹手下,偏生二弟耿仲明把本錢丟了個乾淨後逃回來,在虎嘴寨沒了威望,一時間徐震說話比耿仲明管用,雙方立成水火之勢。
張信猶豫了半天,才從嘴裡擠了幾個字:“大寨主,張信總覺得這回的味總有些不對啊!”
耿仲明當即明白過來:“沒錯,虎翼軍怎麼才來這點人啊!雨小將軍能調動的兵馬至少也有四千,怪了!”
正說著,那邊徐震已經帶著幾個心腹走了回來,徐震大聲說道:“大哥!有我在,保證半點事情也沒有!”
耿大嘴看了看徐震,笑了笑,猛地說了句:“把三寨主的兵器給我下了!”
望著四處圍過來的寨丁,徐震沒抵抗,只是冷冷說了句:“老大,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你難道還信不過兄弟我嗎?”
耿大嘴答道:“老三,大哥不是信不過你!實在是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加上前段時間時常有些不相關的人來找你,我詢問你,你總託說是故交……今天大哥得罪了你,可卻是為你好,只要過了這一回,大哥親自給你磕頭請罪!”
徐震神情淡淡:“大哥既然不信兄弟,兄弟還有什麼話好說!只求這一番事了,放兄弟我光身出門就行了!”
耿仲明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裡應外合!徐震,你好大膽子,竟敢與外人裡應外合謀奪我們虎嘴寨的基業,你也不想想當年是誰把你從死人堆裡救出來的!”
徐震始終都是波瀾不驚:“大哥!你終究是信不過小弟!”
那邊耿仲明看著被解下佩刀的徐震,他前次在洛陽府雖是逃了回來,但是受創頗重,到現在還沒養好傷,猛地把自己的腰刀遞給了張信。
張信心裡明白,這便是綠林道中的所謂“投名狀”,只要殺了徐震,他的位置自然可以向前遞補一位,卻不由朝耿大嘴那邊瞧了瞧,耿大嘴卻似乎什麼都沒看到。這個時候他不能說話。
徐震卻只是冷笑了兩聲,張信看了看耿仲明自帶的腰刀,只覺寒氣逼人,他也沒動作,說了句:“好刀!”
他轉身朝耿大嘴走去,隨口說道:“大寨主!這事情請你做個決斷!”
耿大嘴臉上卻是平平淡淡,似乎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耿仲明卻大叫起來:“老四,還不動手!這小子在我們虎嘴寨多少年了,也不知道知道了多少內情,留他不得!只要殺了他,這三寨主的位置便是你的!”
徐震冷眼看這場中的一切,耿大嘴的幾個親兵卻是已經拔出刀來躍躍欲試,耿仲明見耿大嘴還有些猶豫,他大聲叫道:“大哥!你就句話吧!”
這段時日來,他和張信倒是有些投緣,張信是小袁營出身的部將,小袁營舊部多是河南本省人,他的老家主在鄧州,又同樣有著被虎翼軍追得抱頭鼠竄的經歷,所以耿仲明有心將張信引為自己對付徐震的外援。
耿大嘴始終不發一言,耿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