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慌了!天公不負有心人,做一番成功的事業……”
就這樣他一邊吼著,一邊帶著大批教眾從村西逃竄,這邊許指揮仍帶著官兵不慌不忙地緩緩地推進,當真是聲勢浩蕩,只可惜當他們趕到檀香村的時候,村內只剩下百餘教徒。
白雲航一檢點,這一役算是獲了大勝,那幫公人、護院、龜奴俘獲四百多教徒,雨小將軍的這個指揮也抓到上百教徒,還有幾百教徒主動前來投誠,此外還有近千教徒心中懼怕自行回鄉去了,被步經遠裹脅的教眾不過是一千多人,兩天之內又跑散了幾百人。
可他記掛著魔教一套檀香神符要三十五兩銀子,當即大吼道:“魔教在檀香村聚集這麼多教眾,肯定是意圖不軌,大家給我好好搜搜,看看有沒有什麼違禁兵器!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搜出來!”
公人們當然明白白縣令的心意,當即是翻箱倒櫃,可惜只捕得漏網的小貓小狗三兩隻,其餘收穫根本不值一提,白縣令心中期盼的幾萬兩銀子竟是不翼而飛,倒讓他好生失望,這一趟查抄檀香村,竟是無功而返。
只是他心中雖然失意,臉上卻還得陪笑道:“許指揮,那二十石細糧本官已然在衙門備好,到時候派人去領便是!至於那頭四百斤的大肥豬,本官送到營中便是!”
將士們一聞此言都十分歡喜,許指揮此時卻是心不在焉地答道:“代將士謝過白縣令了!”
白縣令知他心有所想,當即和許指揮尋了個僻靜所在笑問道:“那雲娘倒還真有些風韻,若是再年輕十歲,說不定本縣也心動了……”
許指揮臉上盡是壞笑,他說道:“白縣令還太年輕,自然是不知道這等婦人的妙處!下官這幾年倒有些積蓄,又沒有什麼牽掛,就是散盡纏頭也無妨!只是我有軍職在身,不好浪跡花從,若是在百花樓與軍中袍澤爭風吃醋,這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
白縣令笑道:“下官倒是願意牽線搭橋,只是這杏花村一向不曾向官府交納稅賦,本縣正想好好整肅一番!”
許指揮也是明白事理的人物:“白縣令放心便是!交納皇糧國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白縣令若不收些銀糧上來,我們五百官兵在登封也得餓肚子!”
兩人一拍即合,那邊茅禹田已然從少林寺趕了回來,此次前去催討錢糧,少林寺的一眾大師高僧當即與他爭執起來:“昨日才要去一百石糧食一百兩銀子,今日又怎麼來要兩百石糧食兩百兩銀子!這樣下去,何時是個盡頭啊!”
茅禹田硬氣得很:“雨小指揮的精銳都開到了少室山了,原本是準備攻打少林寺,後來我們大人好說歹說才開去了檀香村,你們倒是好大膽子,竟敢想一毛不拔!”
等到將兵擺開方陣,朝檀香村推進,少林寺的各位大師看到這個場面後,當即軟了下來,當即說道:“多謝白縣令從中說和,本寺願意再多捐五十石細糧和五十兩銀子!”
至於杏花村之事,白縣令一出面也是馬到功成,杏花村原本是每月私下向少林寺交納八百兩銀子,只是少林寺限於名聲,只收銀子不辦事,不承擔任何責任。
現在杏花村既非少林寺的僧產,現下白縣令又有逾萬精兵作後臺,這筆香油錢就不必交了,每個月改向白縣令交納四百兩銀子,這也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兩人私下商談完畢,那邊雲娘含笑出來,便向許指揮拋了個媚眼,直叫許指揮恨不得立時跪倒石榴裙下。
白縣令一笑道:“許指揮可不要只顧自家歡樂卻忘了官兵歡娛!雲娘,若是許指揮麾下的官兵到杏花村來結軍民魚水情之時,可否打個八折!”
他已經詢問過,虎翼軍中健兒在許州雖然困頓得很,但好歹是從軍多年,多少都有些積蓄,少則十餘兩,多則三四十兩,象許指揮這等有品級的武官,一般都有上百兩的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