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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了下,他本就生的極美,笑起來更是如冰雪初融,我震驚於那個笑容,後來方知他原來是遇到了公子。”

“我是看他可憐,”一個人坐在屋簷上對著星空,那神情寂寞得像是全天下都不要他似的,“我本來不想與他說話,他偏要問我我是誰,我一時不察嘴快告訴了他。他就說他是凌宇,還要我記住是寰宇的宇,不是羽毛的羽。” 孽緣的開始實在讓少君殿下恨得咬牙。

“公子說話真是有趣,” 凌承失聲笑了出來,見對方神色不快方才強忍住。“阿宇之前病了一個月,還對虧公子不眠不休地照顧,凌承這次,其實是來麻煩公子,不知能否隨我再去凌府一趟。”

猛然抬起頭,“他又病了?”之前凌宇病的十分蹊蹺,便是千影絕也想不明白究竟怎麼回事。若說是中了夢魘,身體又不曾受到損傷,更何況誰敢在少君殿下眼皮底下給凌宇下魘?

“病倒是沒病,”凌承皺起眉,斟酌著用詞,“這幾天他常常一個人發呆,嘴裡說些稀奇古怪的話,可週圍一個人都沒有。我只擔心阿宇是如他母親一般魂被帶走了。”

記憶中凌宇母親的容顏已經極為模糊了,她喜歡穿著白衣,在沒有人的夜晚歌唱,白裙被風吹起來,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失了靈魂的木偶。她常說自己是仙界的人,有一天哥哥會來接她。哥哥有純淨如天空之色的眸,後來卻轉為了惑人的紫色,她說那不是她喜歡的顏色。

後來她死了,死的時候依舊在問……你怎麼還不來……

見對方著急的表情凌承便知他對阿宇感情只怕不淺,苦笑著道,“阿宇對於與月讕的婚事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便是因為他已經無法做出反應,整個人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自言自語。你說,這樣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千影絕捏緊拳,細想下來凌宇確實不正常,上次見面就精神恍惚,還瞎嚷著什麼兩個阿夜,就算自己不是阿夜,那也只能說是阿夜消失了,怎麼可能還有一個。他還說要回去,回哪裡去?

“已經幾天了?”

“五天,聽紅說剛好是從那夜公子走後開始的。”

都五天了,你還現在才來找我!要說也是少君殿下氣勢太過嚇人,紅怕大公子被這人誤傷,見主子實在沒有起色才給凌承說試著找找千影絕,也許這人能把凌宇喚回來也說不定。

千影絕奔到凌宇院子的時候,凌宇正坐在屋簷上,神情呆滯,看起來睡著了般,眼睛卻是圓睜著。

跳到上面與他並肩坐著,伸出手將人搖了搖,“凌宇,你怎麼了?”

似是沒聽到他說話般,凌宇低頭玩弄自己衣角,嘴裡模模糊糊說著什麼,千影絕湊近了些,方才聽到說的像是‘別打。’心痛地吻上他蒼白的臉,少君殿下難得和顏悅色一把,“阿宇,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欺負回來。”

吻著吻著便移到有些乾澀的唇瓣上,強忍住將唇咬出血的衝動,千影絕只是淡淡地舔舐,希望枯萎花瓣般的唇能重新紅潤起來。

要是以前凌宇早就反客為主,扣住他後頸死命糾纏……可現在……某人挫敗地發現對方對自己絲毫沒有感覺。

扳過他臉,“凌宇,我是蘇影夜,聽見沒有,我是蘇影夜。”

“阿夜?”凌宇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空洞的眼中終於有了焦距,緩緩對上模糊的人影,“你是阿夜?”

“是,我是阿夜,我就是阿夜,”將消瘦的人摟入懷中,頭靠在他頸窩,低聲道,“我明明就是阿夜,別鬧彆扭了,好不好?”我都這樣了,你要是再不理我,我……

凌宇突然推開千影絕,抱住頭,淒厲地叫起來:“別打……”

毀容

凌宇第四次入夢入的很詭異,那天千影絕走後,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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