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衣服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只有把衣服燒了,裡面的煞才會出來。
來到外面,袁朗跳下甲板,找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把衣服放下來,嘴裡唸叨著什麼,點燃衣服,片刻之後,衣服徹底燃燒,一團團白煙升起,突然白煙轉黑,海邊的風算不上大,卻吹得人衣衫作響。讓人驚奇的是黑煙不是順著風的,而是迎風。
“這是怎麼回事?”老宋瞪大了眼,活了大半輩子,他也沒見過這種迎風而上的煙。
袁朗蹲在地上,抬起頭看著迎風而起的黑煙,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
老海的兒子在西北方向,雖然華夏地廣人多,找一個人不容易,不過總比沒有眉頭強。而且老海兒子的生辰與眾不同,純陽的人算是比較特殊的,就是華夏,有一樣八字的人也只是少數。這麼多年過去,對方肯定有了戶口,只需要調查一下就應該有線索。
站起身往甲板走去,眾人紛紛圍了上來,剛剛的那一幕看的他們嘖嘖稱奇。
往日被風一吹就散的煙,竟然能夠迎風不散,這讓他們對袁朗能找幫老海找回兒子有些相信了。
“小兄弟,怎麼樣?”老宋咧開嘴露出一口大黃牙,遞給袁朗一隻煙。
隨手把煙接過來,袁朗開口說道:“人在西北方向,不過這裡的位置,往西北還有很遠的距離,如果要找人,現在還不夠。不過可以聯絡一下沿途的派出所,調查一下檔案。這個生辰八字屬於非常稀少的,只要有吻合的,就應該沒有錯。”袁朗拿出之前的紙條交給老海。
“可是,娃失蹤那麼些年了,要是呆的地方比我們還偏遠,沒上戶口,怎麼辦?”老宋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袁朗嘆了口氣,他也擔心這個,以前上戶口沒有現在這麼嚴格,什麼出生證,結婚證,準生證等等,以前只需要上派出所去備案就行了。只希望上了戶口吧,不然茫茫人海想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
“老海大叔,您要不介意,我想留下您一些東西!”
老海點了點頭,“留吧,娃的衣服都交給你了,還有啥不能給的,你說吧要啥?”
聽到老海的話,袁朗突然有些愧疚,伸手在老海頭頂一抹,再次攤開手掌,一縷黑白相間的頭髮躺在掌心中。
“海叔,您的兒子肯定會回來的,我答應您,肯定把他帶回來!”
老海摸了摸頭頂,袁朗如同變戲法一樣,他竟然沒有感到絲毫疼痛。
滴!滴!滴!
十多輛黑色的奧迪沿著漁村的小路開了進來,頓時引來了村民的觀望。車隊直接往海邊駛去,最後在距離眾人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車門開啟,走下來兩個人,念賦文,吳剛。
“念總!”
“大小姐!”
兩個大男人傻傻的站在車門前,眼圈泛紅,吳剛因為激動,身體有些顫抖。
寧夏出事了,整個寧夏都在恐慌之中,寧成虎已經不知道摔了多少東西。為了怕寧成虎出事,更是找來了國內的專家二十四小時看護,接到訊息,吳剛就帶人守在了江南市的高速路口等待著和念賦文匯合。
“你們倆怎麼還哭上了?”袁朗笑著說道。
“高興,我高興!”吳剛連忙擦了擦眼角,“袁先生,多謝您救了大小姐!”
“小兄弟這是?”老海有些欲言又止。
“老海大叔,這是來接我們的人,那個哭鼻子的是他的保鏢。”袁朗指了指寧夏,氣的寧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老海微微點頭,哦了一聲,看起來有些失落。
把念賦文招呼過來,“有什麼能裝東西的袋子沒有?”
“等我一下!”念賦文快步跑回去,從車裡拿出來一個精緻的小袋子。
把老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