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說,“咦,對了,你們倆還是朋友吧?哇,友情好持久……”
徐瑋澤說:“其實,我們已經……”
舒浣抓狂道:“你住嘴!”
徐瑋澤閉上嘴,看著她。
舒浣卻不再看他了,只朝著自己的同學說:“抱歉,我先告辭了,再見。”而後轉身就急忙走開了。
舒浣踩著高跟鞋亂七八糟的走了好長一段路,徐瑋澤只是牢牢地跟在她身後,一句話也沒有說。
雖然極力忍耐,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一路。她還是無法原諒他有過的輕浮,她根本就沒辦法做到像他那樣輕鬆地忘記,她也沒辦法不介意。
“浣熊……”
“為什麼你要讓我變成她們當中的一個?有過那些人了,難道你還不夠威風嗎?為什麼還要把我也……”
“浣熊,你聽我說……”
“我最討厭你了,你去死好了!”
徐瑋澤還試圖要抓住她:“浣熊……”
舒浣拼命掙脫,紅著眼角:“別碰我,你這噁心的種馬!”
徐瑋澤因為她的力度而退後了一步,看著她。
舒浣又罵他:“滾開!”
這次她再轉身,他終於沒有在她身後跟著了。
41
舒浣的自我厭惡,在這幾天裡達到了滅頂的程度。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過自己,也不敢想象她會對徐瑋澤說出那些話來。
她那麼在意徐瑋澤的心情,即使在最最生氣的時候,也只會翻來覆去地罵他王八蛋。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變得那麼失控和憤怒,難道是酒精的關係?
徐瑋澤的情史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何況他再怎麼風流花心,也跟她沒有關係。她根本就沒任何立場去辱罵他啊。
但向徐瑋澤道歉這件事,舒浣始終沒有去做。說句對不起並不難,以徐瑋澤的好脾氣,也許立刻也就原諒她了。可之後他們又該怎麼辦呢?
只要她這種怪異的情緒還沒消逝,沒弄清自己的毛病到底出在哪裡,說不準什麼時候她就又會突然失控,對徐瑋澤說出更傷人的話來。
那她就還是不能順利地和徐瑋澤重新做回好朋友。T—T
和徐家公司的合作,在她從T城回來以後,幸運地又繼續下去了。為了這份難得的工作舒浣三五不時地就會抱著大堆小堆的材料去徐氏公司走一趟。
她現在可以用輕鬆而光明的心情來免得徐瑋敬了。徐瑋敬還是很好很好的,她對他小心翼翼的仰慕也永遠不會變,就像對段琪雅一樣,把他擺在最高的,不容褻瀆的位置。
只不過這種仰慕之中,那些讓人傷心痛苦,糾結難眠的成分已經小時了。
作為這種美好感情的反面例子,那就是徐瑋澤。一想起這個名字舒浣就覺得烏雲罩頂,沉重到肩膀都要塌下來了。
在這幾天裡,她甚至還天天都要坐到跟徐瑋澤有關的噩夢。不是徐瑋澤冷笑著走開,就是她當著徐瑋澤的面從樓梯上滾下來。
好在她這兩天都沒和徐瑋澤見過面,再糟的夢畢竟只是夢。
這幾天舒浣談完工作,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徐瑋敬還是有個臨時會議要開,她就自己一個人先進了電梯。
電梯下了兩層停住了,門開啟,而後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噩夢裡主角。
四目相對,舒浣已經僵了。還是徐瑋澤先笑著點點頭,算是打招呼,舒浣也生硬地回了個算是微笑的表情。兩人都不好開口說話,只在電梯裡各自站了一個角落。
電梯又下了幾層,逐一變化著的樓層數字再次停住。兩人都並未留意,而幾秒鐘過去,門並沒有跟著自動開啟。
過了有幾十秒,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