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還很難想象會和‘聯邦之花’一起在我家的後院裡抽菸。”
“那是因為你太忙了,像我這樣的人沒有機會進入你的視線。”塞涅爾微微壓低了下巴,同時抬高了視線,眼神裡藏著的鉤子露出了一點難以捕捉的鋒芒。
羅賓顯然是被那雙在黑夜裡格外亮的藍眼睛勾住了,目光鎖在了眼前的oga臉上。
“不,四年前我就記住你了。”他一字一句十分清晰地這麼說道,“那天晚上你走進宴會大廳的那一刻,那麼多alpha的眼睛都移到了你身上,我也是其中之一。可惜我只是副總統,你的視線不會在我身上停留太久,我甚至都沒能邀請你跳一支舞。”
塞涅爾口中的煙經過喉嚨下去了一大半,只有輕輕一縷從唇間的縫隙中逃脫。
“羅賓。”他頓了頓,聲音裡稍稍帶著點傲氣,“明年的今天,你就可以請我跳舞了。”
“我也希望如此。”羅賓笑了起來,“有艾希曼兄弟在,我更有底氣。我知道你平時很忙,也不知道克萊蒙斯是怎麼說服你來幫忙的。”
塞涅爾聽出了言辭之中的試探之意:“倒不需要他來說服,我從來不做自己認為沒有意義的事情。”
“就像你剛才會出來吸菸一樣?”羅賓靠近了半步,語調曖昧起來。
塞涅爾抬手把煙滅在一旁桌子上的菸灰缸裡,嘴角勾起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抽菸是因為我喜歡,什麼時候抽、抽幾根,都看我心情。”
說完後他也沒有再看羅賓,徑直回到了屋內。羅賓也滅了煙,望著塞涅爾越來越遠離的背影,舒爽地撥出一口氣,似乎不再介意自己妻子那刺耳的嗓音,腳步輕快地也往屋裡走去。
克萊蒙斯用餘光看到他們兩個一前一後地進來,面部表情都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也就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
晚上回去的車上,塞涅爾一直冷著臉坐在後座,一言不發。而這次克萊蒙斯沒有送他回家,而是把他帶回了自己家。他也沒多說什麼,跟著哥哥直接去了書房。
關上門,克萊蒙斯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威士忌,自己又點上煙後,才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問道:“前面羅賓在外面和你聊什麼了?”
塞涅爾沒有坐下,只是冷笑了一聲:“克萊蒙斯,你自己拉的皮條,你想他跟我說什麼?”
在羅賓家裡的時候,是克萊蒙斯暗示塞涅爾出去跟羅賓抽菸的。
克萊蒙斯在去的路上提及過,塞涅爾也明顯注意到羅賓和妻子費莉西婭之間的關係並不好。費莉西婭是一個非常隨性的人,從小被嬌養長大的oga很多時候並不愛聽一些有效的建議。可她又不是一個聰明的人,用克萊蒙斯的話來說就是一個“有錢但沒腦子的花瓶”。
競選活動對候選人的要求非常高,因為每一個候選人的一言一行甚至是他們家庭成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