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從,他就動手動腳……”
看著吳瘋子與這女人演的戲,三營二營的百餘人目瞪口呆。
魏塔此時真想走上前去狠狠地罵上一句:“大姐,就憑你血魔女的綽號,你說一個新人xiao子調戲你,我們得信才算啊。”
鷗鷺忘機站在旁邊也傻眼了。
“這吳瘋子,為了搶新人,想出來的辦法可真強,看來他沒有戰鬥,是憋到一定程度了。”
吳瘋子此刻洋洋得意,用手直指著周動說道:
“這個xiao子如此膽大妄為,侮辱了我們一營,侮辱了我,我絕不能放過他,老魏,你先把他讓給哥哥玩玩吧,玩夠了就還你。”
魏塔牛眼一瞪,心中暗自腹誹:讓你玩玩,就憑你這瘋子的外號,到你手裡,這新人xiao子還能有人樣了嗎?
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人能成功加入親衛營了,魏塔對於周動的潛質也頗為心動,本來是看好他能最終熬過特訓的,因此,對於這樣一個有可能成為自己弟兄的人,魏塔可絕不會放任一營的人來侮辱。
“放屁,吳瘋子,我告訴你,你別他媽打什麼如意算盤,這xiao子是我們三營的人,我是不會任你染指的,有種的咱倆比劃比劃。”
“我說老魏呀,算了吧,咱倆打的沒有一百場,也有八十場,我早就玩膩歪了。我都把調戲我女人的藉口找出來了,咋的,這都不給面子?你這是在侮辱你嫂子,你是在給我們整個一營戴綠帽子哦。”
吳瘋子恬不知恥地說道。
魏塔居然被這個無賴說的理屈詞窮,一時沒有了反駁之言:“吳瘋子,你……我是不會放手的……”
……
“夠了!”
正在二人jī烈爭論的同時,周動站在中間,突然冷冷地大喝了一聲。
他心中的恚怒已經忍到極限了。
堂堂的五級宗師,在無數次的戰鬥中都任意馳騁,何時受過這等氣。
被幾夥人如玩具一般地爭來搶去,泥人尚且有個土xìng呢。何況,三殿主只說透過特訓就行,可沒說不讓自己出手。
眼神中剎那間就冷了下來,周動伸出手去,指著那個吳瘋子,聲音中透著一絲森寒,淡淡地說道:“別廢話,要想打就馬上出手,磨磨機機像個娘們,瞻前顧後的,屁到放了不少,你到是敢不敢打啊?”
周動的話音落下,倏忽之間,全場鴉雀無聲,爭來爭去的幾群人全都傻了,張口結舌地看著這個新人。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這些人會被一個新人這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訓斥一通。吳瘋子感覺頭腦中都一陣懵:“1uan了,有點1uan了,待我好好理順一下。”
吳瘋子用力地搖了搖頭。
這些話,原本都是他教訓別人的,今天居然被別人反過來罵到他身上,他一下子身份角色都有些轉變不過來。
魏塔也懵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而鷗鷺忘機這一刻,卻一把抓住旁邊一位女修的胳膊,hua痴般地兩眼放著星星說道:“好帥哦,這個新人xiao子這一刻好帥哦。”
她身邊的那個女修狠狠地甩開她的手,惡狠狠地說道:“算了吧忘機妹妹,哪次你說的好帥的男修,最後不是被你修理的最慘的一個。”
鷗鷺忘機撒嬌地說道:“人家喜歡嗎,不狠狠地出手,我感覺都喜歡不夠哦。”
親衛營的親衛對血腥的渴望,由此可見一斑。
吳瘋子此刻臉上都被幸福與興奮佔滿了,他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說道:“xiao子,你是挑了我嗎?”
周動冷冷地說道:“你還想廢幾句話嗎?”
吳瘋子一下子都快樂傻了,他一蹦起多高,衝著魏塔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