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笑了,將脖子向衣領裡縮了縮,使他的整個人看起來更猥瑣了一些,彷彿要說的話都見不得光一般。
“權集大人,我只想讓三位大人幫我殺一個人”
“嗯?”
三位大羅金仙齊齊一愣。
祈年趕緊接著說道:“當然,我不會無緣無故讓大人們動手的,那個人是我們族中的棄徒,總想和我們老大做對,這次他一定會從三位大人的地盤偷渡而過回族裡去,三位大人只要加緊盤查,逮到那個棄徒之後,就以偷渡且暴力抵抗的名義斬殺,名正而言順,並且正是三位大人的職權範圍”
祈年說到這裡,偷偷溜眼向對面三位大羅金仙打量過去,就見三人的面sè再次緩和了下來。
細想起來,祈年所說絕不算太過份的要求,抓捕偷渡者本來就是他們份內之事,雖然就地斬殺有些血腥,但是這樣的事對於他們維護星辰風暴區域的仙兵來說,偶然也會有發生。
那個叫權集的大羅金仙微微沉思,就衝著欠人家恩情這個面子上,這件事他們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權集淡淡地點了點頭:“祈年,那個人神hún氣息以及長的什麼樣子,你這裡有備案記載嗎?”
“有!”
祈年見這位大羅金仙首肯了,興沖沖地抖手取出一枚玉簡遞了過去。
青衫飄飄的權集伸手接過,神識迅速侵入玉簡之中,就在這時,權集突然臉sè驟變:“青流火,是青流火?”
權集霍然抬頭向瘦削臉的祈年看去,目光中憤怒的都yù噴出火來:“祈年你個混蛋,你讓我們殺的,居然是青流火那個煞仙?你瘋了嗎?青流火成就仙主之心天下皆知,你居然讓我們殺他?”
聽權集的怒吼聲,後邊的兩人齊齊震動,計sè全變了。
祈年嘿嘿冷笑著,目光yīn冷的像一條響尾蛇:“權集大人,青流火怎麼了?傳承了仙主之心就殺不得了嗎?他只是接婁了傳承,等他真正修行到仙主之位尚不知要多少歲月呢,這段時日,他還弱的像個傻子,他不找一個洞天福地刻苦修行,卻偏偏跑到星辰風暴來玩偷渡,不正是他自己找死呢嗎?
幾位大人,你們可是堂堂的大羅金仙中階上仙,對於這樣一個小
子,你們就怕了嗎?”
青衫權集狠狠地盯著灰衣祈年,目光中流lù出疑huò的神sè:“素聞那青流火殺名甚盛,傳承了仙主之心,他怎麼還能弱的像個傻子?”
祈年淡然而笑:“幾位大人,青流火當年只是在金仙以下闖出的殺名,真正的大羅金仙是不屑於出手對付他他就算接受了須彌山傳承,現在還未來的及修煉,其實力最高也就大羅金仙初階而以。
三位大人隨便一人都有他十餘倍的實力,可輕易可將其斬殺,更何況三位大人聯手,必將讓他走投無路在絕望無助中痛苦死去。”
青衫權集目光冷冷:“祈年,你同樣也是大羅金仙中階你為何不自己動手?”
聽權集這樣問,另兩人同樣lù出警惕的目光來。
祈年再次將脖子向衣領裡縮了縮,嘿嘿笑道:“三位大人,青流火畢竟是我們族中之人族內自相戕害,是會jī化矛盾的我不方便動手,而三位大人不同,你們殺他,那可是你們份內之事,誰也說不出來什麼,況且星辰風暴如此廣袤無際,環境艱險,在裡邊將青流火中途截殺,毀屍滅跡,又有誰知道呢?”
“這……”
權集陷入到了深思之中。
如果要殺一個普通人,權集恐怕早就答允了,從此算還了土氏的人情,一了百了,再無相欠。
但是這次的目標畢竟是青流火,這個人名動天下,事關重大,不由的他不極為慎重。
祈年見權集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