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聖殿騎士團已經透過重新建模、前後資料對比的方式推算出了光人移動的原因,並且還得到了亞貝大教堂的真實資料,所以蘭斯洛特剛才才能連移位後的光人消失時間都能準確地直到。
他們甚至連導致這種變化發生的原因是什麼都推算出來了。
“而根據我們的推演結果,導致光人的位置發生變化的物體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獅鷲的毛。”
這是從位置、大小、形狀、以及今天一天的總資料中推測出來的可能性最大的一個結果。
“這是一起誰都料想不到的突發事件,這從後來的光人迴歸原位就可以看出來了那顯然是教堂方面的負責人意識到了原因所在、讓人緊急去處理了。而也正是因為這個意外誰都料想不到,實在太巧了,所以你現在更加安全了……”
在蘭斯洛特的解釋下,諾曼吊著的一顆心才逐漸放鬆下來。
他們原先的計劃最危險的地方就在於,對方可能會想到他們是有預謀有計劃的。
蘭斯洛特他們甚至都已經為此準備好了託辭,但是誰都沒想到還會有這麼偶然的一出意外:他們就算是提前有預謀的話,也是會針對光人原先會出現的位置進行表演,又怎麼會選擇今天的這個位置呢?
這讓他們原先預備好的託辭都可以扔掉不用了。
而隨著拉米雷斯司鐸來到南耳堂、見到那張長桌上放著的東西之後,諾曼就更加放心了。
他看到長桌有一堆黃色的毛,看樣子,確實就是早上那些飛翔在天空的巨大猛獸身上的毛。
聖殿騎士團推測的沒有錯。
把諾曼帶到南耳堂之後,拉米雷斯司鐸就離開了,古斯塔夫迎著諾曼走過來,上前幾步後在諾曼身前三步遠處站定。
“你好,諾曼。”
古斯塔夫面容和善地對諾曼打了聲招呼。
諾曼回了一句:“你好,先生。”有些尷尬。
他早上的時候還指著這位老先生的鼻子狂噴了一通,現在就面對面地交流,著實有些尷尬。
諾曼打完招呼後,向古斯塔夫的身後看去,目光先是掃到了哈迪身上,微微一頓。
他剛才在中殿裡的時候就猜測過了,應該就是這個老傢伙讓他做了一遍又一遍的試卷,沒想到他也在這裡。不過想想也是,這人的身份似乎很高,出現在這裡也不稀奇。
說實話,諾曼對於哈迪是有些痛恨的如果你明明沒有得罪對方,卻被一個傢伙接二連三地刁難,你也會恨他。
但是諾曼沒有表現出來,目光很快就一掃而過,停留在了另一邊的託瑪仕身上。
現場的這三個人,大概也就託瑪仕最能給他安全感了,而看到託瑪仕還像剛才一樣好好的,身上什麼鐐銬都沒有上後,諾曼一愣。
託瑪仕不是已經成為階下囚了嗎?怎麼身上連個鐐銬都不上的?他可是個四星白袍法師啊,這些傢伙就不怕他突然發難嗎?!
看託瑪仕這樣子,怎麼看都不像個階下囚、反倒更像個客人了,著實令諾曼不解,最後只好歸結於這些法師們大概有一些什麼他不理解的神奇手段,託瑪仕現在就已經被這種神奇手段控制住了,所以他們才會這麼放心地連個鐐銬都不上。
“我想問問,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嗎?”
古斯塔夫的話把諾曼從觀察中拉回神來。
來了。
諾曼心中如此說道。
聖殿騎士團和諾曼對此早有準備,所以諾曼不慌不忙,並沒有馬上回答古斯塔夫的話,而是先看了古斯塔夫兩眼,眼神頗有些閃躲,道:“沒、沒發生什麼。”
諾曼早上的時候才指著古斯塔夫的鼻子狂噴不已,現在只是一個白天的時間就轉了性子、變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