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諾曼馬上就重新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又重新向前發動攻勢,但是和之前一樣,他依然什麼都打不到,但當他想要繼續向前飛出去的時候,那無形的屏障又出現了。
這東西像是有智慧的活物一樣,禁咒的奇妙,果然非同尋常。
當然,諾曼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的,他馬上由嘗試了別的辦法,比如說再一次地把畢格比擊飛掌施展了出來,想要用畢格比擊飛掌來擊破這無形的屏障,但是和他的烈火淨身一樣,畢格比擊飛掌也無法觸碰到這無形的屏障,完全是在做無用功。
他仗著自己的快速施法之利,又施展出了兩個不同型別的法術來,但是不管他施展的法術是塑能系還是咒法系、有形還是無形的,都和畢格比擊飛掌一樣,完全無用。
他就像是一隻被困在了玻璃瓶中的蒼蠅一樣,四面八方到處都是路,但就是飛不出去。
看來只能試試最後一招了……
諾曼眼神堅毅,下定了決心。
“豈曰無衣……”
他念起了很久不念的一道咒語。
既然什麼辦法都沒用,諾曼只能嘗試最後的一個辦法了能對抗禁咒的,或許只有禁咒。
雖然他也不知道面對這個貌似是塑能系的禁咒,亡靈天災有什麼用。
難道指望那些骷髏用刀劍去砍烏雲雷電?
不過諾曼也顧不得這許多了,誰讓精神風暴太難了呢?他到現在為止理解起來都難點重重,實在沒把握,所以只能試試亡靈天災了。
好歹是個禁咒啊。
可是咒語剛一出口,諾曼心中就咯噔了一下。
咒語好像不管用?!
這頭一句咒語出口後,他完全找不到當初在戰場上的那種感覺,魔力池五環中也沒有任何魔力被牽動!
諾曼不死心,繼續念下去:“……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
但是越念他越是絕望。
起不了勢,這咒語完全沒用!
諾曼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他對於這咒語的理解不到位?可他上次是怎麼施展出來的啊?不管怎麼說,他現在的古語功底總要比當時精進多了吧?沒道理當時能行現在不行啊!
難道說是血的關係?
血液在這禁咒中不止有代替魔力的作用,還是一個必要的引子?
諾曼也不管自己想的有沒有道理,當機立斷直接右手成刀,使勁割破了自己的左手腕,放出了血來,然後重新開始唸咒:“豈曰無衣……”
但還是沒有用。
諾曼的臉色黯淡了下去。
看來當時還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很可能自己的兩次禁咒施展都是湊巧而已,實際上自己並不是一位隨時隨地能施展禁咒的真正禁咒法師……
不過諾曼也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就算到了這種情況下,他還是不不死心,又嘗試起了精神風暴來。但是結果還是一樣,他即使把咒語唸了出來,也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面對這個結果,諾曼嘴唇緊閉,一言不發,眼中滿是苦澀。
他這下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而他現在也算是終於體會到了他以往那些對手們的心情了面對禁咒,真的是無奈,深深的,無可奈何的奈何。
這完全是力量層級上的壓制,再多的技巧也是沒用,大概只有同樣用禁咒才能對抗,可是偏生他現在一個禁咒都用不出來……
就在這麼一會兒功夫,外界的變化已經越來越大。
在剛才空中的海水倒灌之下,整個杜阿拉城主府已經徹底淹沒在了洪水之中,不斷聽到城堡中的僕人們呼救搶水聲此起彼伏,好在經過這麼一會兒,很多水都已經洩到了城堡外,這讓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