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告的啊!”
……
“說話!”
諾曼抓著課本往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總算把青年的思緒拉了回來。
雖然腦袋還是迷迷糊糊的,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發生,但是迫於諾曼的武力,青年還是乖乖地答道:“這是‘眼’,就是眼睛的意思……”
“唔……”
諾曼把課本拿了回來,看著上面的那個古語,跟著唸了幾次。
他第一次發音還很奇怪,不像“眼”,倒像是“俺”了,這音都歪到姥姥家去了。這也讓青年在震驚之中也不忘恥笑了一把:這什麼奇怪的發音?
可是諾曼的第二聲,已經是“銀”了。
而到第三聲,則是完完全全的“眼”,不僅比青年剛才示範得要正宗,甚至和富蘭克林先生的發音都不相上下了!
這讓青年眼睛瞪得老大。
很明顯,這搶匪之前並不認識這個古語,現在是第一次接觸,可他怎麼只用了三聲的時間,就徹底掌握了這個發音?!
要知道,青年自己到現在這個“眼”的發音都還沒這麼正宗呢,舌頭總是打架,繞不過來,而且這還是青年已經在這個古語上花了半年功夫的結果!
半年的苦功,竟然比不上這人三聲的功夫?
青年忍不住都要開始懷疑人生了。
而諾曼又發了第四聲。
“眼。”
青年的瞳孔猛地睜大了。
諾曼的這一聲,已經不是和富蘭克林先生不相上下的水準了,而是更為純正醇厚,光是聽,就讓人感覺很舒服,沒有半點彆扭的感覺。
給人這種感覺的古語發音,青年這輩子倒是聽過一次那是在巴內斯大公萊克公爵三女兒的18歲成人晚宴上,他曾有幸參加,在人群的邊緣他聽到過這樣的發音。
可當時發出這種古語發音的,可是卡德納斯總教區的都主教馬倫主教啊!而現在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穿著滑稽宛若小丑的野蠻搶匪……
青年已經神志模糊了。
諾曼卻不知道這四人中的帶頭大哥想了這麼多,他只是抓緊時間辨認著自己不認識的古語,然後讓這幾個傢伙給他解答。其中還遇到過他們幾個意見不一的情況,一個說這古語是那個意思,一個又說這古語是這個意思,一個說這古語是這種發音,一個又說這古語是那種發音,最後還是諾曼結合自己從身體裡所聽到看到的情況,逐一幫他們統一了意見。
就這樣一邊問他們,一邊結合自己腦海裡所聽到看到的反饋來學習,諾曼一本一本地學習了下去……
這幾個傢伙論對於古語的學習熱情和勤奮顯然沒有佩姬高,但是富蘭克林明顯比本森學識要淵博,這幾個傢伙課本上記錄著的古語可不止佩姬當初展示給他看的那48個。從這幾個小子身上,諾曼又新學到了好些個新的古語,再一次地拓寬了自己的古語知識面。
而且諾曼發現,富蘭克林先生的這幾位學生的課本上截止到空白部分的前面幾頁,甚至出現了詞彙的內容。
嗯,一個古語寫在前面,然後後面是兩個半月的符號圈起來的空格,看模樣,可能是想讓人把正確的古語填寫在裡面,組成一個正確的詞彙。
佩姬不是說過,詞彙對她來說還太難了嗎?可別人家富蘭克林的學生們都已經開始學習了呢。有這樣的教學水平差距在那裡,也就難怪佩姬考了好幾年都沒能考進去卡德納斯教會學校了。
這也讓諾曼對於自己透過卡德納斯教會學校的入學考試的信心又增強了一點。
他之前聽到佩姬考了好幾年都沒能考進去,還有些擔心那入學考試的難度會不會太大了,現在一看,佩姬之所以考不過完全就只是自身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