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此刻則是都沉浸在了音樂之中。
這首被稱為天國之音的曲子確實不同凡響,第一次聽到這首曲子的人都不自禁地在音樂中如痴如醉,萬想不到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美妙的音樂。
仙妮就是其中一員,只不過和他人不同的是,她在間隙中還偷偷抽空瞥了身邊的諾曼一眼,眼神再收回來時眼中的神色愈發堅定了。
這首《勝利》雖然和她在那晚聽到的曲子不一樣,但是要論偉大程度的話,在她看來兩者相差無幾,都是非人所能做出來的空前絕後的美妙音樂。
她不大相信世界上能有兩位這樣偉大的音樂家,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她身邊的這人確實就是那位傳說中的聖者大人了……
隨著音樂的進行,越來越多的聲部加入進來,曲子的氣勢越來越磅礴、越來越激昂,舞蹈難度也越來越大,舞池中的一些舞者動作都已經跟不上,產生了變形,甚至竟然有人羞怯到掩面退下,主動棄權了。
而在人聲聲部的加入後,曲子的情緒達到了第一個大巔峰。
這是讓諾曼又感到詫異的一個點:他眼前的樂團在這裡採用了找一個專門的人聲吟唱的方式,這他可以理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樣修煉了《趕海心經》,可以一心多用一邊指揮一邊加人聲。
但是讓他詫異的是,樂團找的人聲是一個女聲。
其實樂團也是無奈:他們倒是想尊重原版,找一個男聲來吟唱,但是那聲音又高又要空靈,他們找遍了整個杜阿拉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他們找到的人的高音全部都無法平穩地穩住,穩都穩不住,那就更加不要說透出那種空靈感來了,畢竟那種感覺可是要在猶有餘力的情況下才能造出來的。
這其實全都是因為諾曼自身的生理構造因素:放在人類來說的話,女性的嗓音天生就比男性的嗓音高一個八度,可是諾曼在《葬日心經》的修煉下,身體的構造在逐漸地發生變化,這其中的一部分就導致了他的聲帶結構已經突破了人類的常理。所以後來樂團想了個辦法,找了一個女聲過來,這才終於達到了那種空靈的效果。
在曲子的情緒達到了這第一個大巔峰後,舞者們崩潰的就更多了,又有好幾個感覺自己再跟不上,羞愧地退了下去。
場地愈加的空曠,其中的尖子,也就更容易被人發覺了。
首先是一位穿著緊身黃衣的女子。
這位女子身形修長,一身緊身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到位,不過她作為女性特徵的胸部隆起並不明顯,反倒是因為可能長年跳舞的原因,她的肌肉線條在緊身衣的勾勒下很醒目,充滿了英氣。
而她的舞蹈也是英姿勃發的。
她就像是一位強大的戰士,勇敢、自信,踏著堅毅的步伐在戰場上左突右衝,似狂風,又似暴雨,更似戰鬥女神,在這片舞池上的戰場上無一敵手、所向披靡,實在是霸氣極了。
還有一位出人意料,竟是那位穿著像是個流浪漢的傢伙。
這個之前諾曼隨意點到的傢伙雖然是個男子,但是舞步並不如那位黃衣女子那般爆裂狂猛,一往無前,反而大部分時間都在閃避。
他在音樂之前的風雨欲來的節奏中就沒有硬氣過,一直都是踏著零碎的步伐左右避讓,靈巧地閃開他面前的一道道狂風暴雨,從來沒有正面交戰過。
雖然他一直在躲避,但是他的步伐卻是沉穩的,目光凝聚專注,小心翼翼,時不時也會抓住機會發起一次反擊,也像是一位戰士,只不過不像那黃衣女子那般狂暴猛烈罷了。
在曲子進入到這第一個大巔峰之後,這男子終於不再是大部分時間都在躲避了。
他像是終於穿過了最密集的敵陣,插入到了敵人不那麼密集的敵人後方,終於昂首闊步放開手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