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淑妃在言語上就表現出對她的異常排斥,賢妃雖不明顯,卻也極其冷淡。
她一言不發,保持著一慣的安靜。
這就是一個帝王的悲哀。
為了朝政的平衡,獨寵所愛,是種奢侈。
之後,賢妃指桑罵槐的言語讓我對她的厭惡又加深了一步。
表面嫻淑柔和的她,心卻比誰都狠毒。
莫皇叔和巫允偏偏也在這個時候出現,心中極為不快。
又是修葺天壇的事情。
今年,春雨異常,加上不久前的戰爭,已民不聊生。
理應如皇叔所說,將國庫財力接濟難民。
然而,巫允卻堅持先修葺天壇。
是他太在乎巫越的存在和強大,以至於忘了那存在的根本。
我雖明白這其中的要害,可是,還是選擇站在了巫允一邊。
只是想證明,她不是那導致百年天壇出現裂縫的不祥女人。
在你眼裡,我大概只是一個昏君。
春祭如期進行,一如既往,還是那麼的壯觀。
我並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神的存在,卻相信冥冥之中,定有股為人所不知的力量。
因為,我本身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神最讓人膜拜的地方,就在於它的不可信。
看向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巫允說過,她會離間我們的臣子關係。
強者不會向命運低頭。
心為之震撼。
是我多心了。
在她的唇上輕啄,將其摟入懷中。
我們可不可如同普通夫妻一般,不被那麼多事情所牽絆。
很多事情,我選擇不去考慮,只是隨心。
於是,相對平靜愜意的半年,很快過去。
新羅在沉寂了一年多,果然,忍不住爆發。
為什麼你是新羅的公主。
朝中的非議越來越多,心煩亂不堪。
此時的你又是怎樣的心情,會和我一樣悲哀麼。
緩緩步入德宮,看見溢滿水的九龍杯。
不知道為什麼,竟忍不住將一年多的心事向你吐露。
作為一個帝王,我拋棄了自尊。
而你只是流著淚告訴我,你會將我的好珍藏在心中
只是這樣。
我的心被你無情的撕成碎片。
你知道麼。
然而,僅為這一滴淚,我還是會保護你。
終於,迫於朝中的壓力,我妥協了。
也許,我們該靜一靜。
兩日後,聖旨一道,廢德妃,將她打入冷宮。
暗地吩咐太監總管,任何人都不許為難她,違者殺。
之後,奏摺如同潮水般湧向我。
為什麼煩心的事總是擠在一起發生。
僅半月,新羅不僅奪回去年所失城池,並連續攻佔巫越兩座邊境之城。
一月後,三地揭竿起義,反對祭祀獨攬政權。
這就是所謂的內憂外患吧。
終於,我決定親自出馬,儘快平息內亂。
雪和血在交融,看著無數倒在我身下的賊子,心中充斥著無限的快意。
想要打倒我,還得看我樂不樂意。
半月不到,便凱旋而歸。
回到宮中後,我留宿在貴妃殿,看著莫蓉無限崇拜的眼神,自尊得到了極大的膨脹。
什麼時候,你也可以像她這樣,以我為天,全心全意。
戰爭的疲倦尚未消失,你卻又給了我致命的一擊。
看著你倒在雪地中,鮮血染紅大地,我體會到了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