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體系”,則是嘗試著去結合兩者之長,儘量做到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目的。
他們採納了龍語魔法不需要神明體系的優點,同時對該體系進行瘦身、簡化,用他們所稱“現代詩”的方式來取代學習難度巨大的文言文詩歌體系。這樣一來,新魔法體系既不會被神明桎梏,大幅度提高人們成為法師的可能性,又不會因為難度太高使得人們學幾十年才能入門。
如果說法師社會職能的轉變是這場魔法革命的發動機,那麼新魔法體系就是發動機的能源,只有兩者都具備了,這場聖殿騎士團所期望的魔法革命才能高效地發動起來,在諾曼短暫的生命中達到他和聖殿騎士團所期望看到的效果。
不過願景是美好的,這個法子究竟有沒有效,還是要實驗結果如何。而修,就是這個實驗的那隻小白鼠。
“這個古語是什麼?”
“這是‘骼’,一般和‘骨’連用,兩者在一起就是骨骼的意思,也就是我們身體內部支撐起我們整個身體的所有骨頭的集合。”
“為什麼這裡要加個‘是’?直接說,‘石,是牆的血肉’不行嗎?這兩個古語發音實在太像了,我根本分不開,一念起來直接就混成一團了。”
“咒語就是這麼寫的啊,難道你還要問問魔法麵包咒語的創作者,他為什麼要寫出那樣的咒語來嗎?至於發音問題,這兩個古語的發音確實一樣,只是在音調上有所不同,這一點我在教你拼音的時候不是已經著重強調過了嗎?如果你不記得了,那我們現在再來重新學習一次……”
……
一個新咒語的學習,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修從白天一直學到晚上,中間還嘗試著施了兩三次的法,卻沒有一次成功的,諾曼也不知道這是因為新魔法體系失敗了,還是說是修太笨了、始終無法消化這個咒語的關係。
他們在這裡實驗新魔法體系,營地中的其他人則是在指揮下忙碌地工作了一天,到了晚上總算能夠歇息了。
晚餐自然也是有人按時做好了。
那位侍奉在修身旁的女生名叫奧菲利婭,據說是修小時候的鄰居,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卻是一直和修以兄妹相稱。
她在晚餐做好的第一時間就過去把晚餐端了過來,在他們吃完後又把晚餐端走了,一副任勞任怨地辛勤婦女模樣。只是她的一雙眼睛始終老是控制不住地往諾曼身上飄來,倒有一半以上的時間是在偷看諾曼,不過諾曼一天下來都沒有看過她一眼,這讓她到後來眼神有些許的幽怨,收諾曼餐盤的時候,還輕咬了一下嘴唇,腮幫子氣得微微鼓起,諾曼則只當看不到自從植入了愛神神血之後,這種情況他已經見慣不怪,擅於無視了。
夜晚的營地上人們不再忙碌地工作,終於安靜了下來,隱隱還能聽到四周圍的蟲鳴之聲,再有就是眼前修的唸唸有詞了。
“是牆的谷歌……估給?固格?……”
修還在糾纏於發音,諾曼卻覺得發音可能並不是重點和他相比,發音不標準的法師在這個世界上太多了,但是他們不是都能順利地施展出法術來嗎?重點應該是在別的方面,比如說對於咒語意思的深刻理解。
不過他也不好說,因為他的猜想也是未得到證實過的,他們現在在做的正是實驗過程,一切都有可能,說不定修的想法就是對的呢?所以還是讓他自由發揮去把。
諾曼這麼想著,伸了一個懶腰他現在這具身子確實太弱了,同一個姿勢保持時間長了點都會覺到難受。
在伸懶腰的時候,諾曼的腦袋也跟著晃了晃,視線正好從一旁的阿翠彌希婭臉上掃了過去。
她今天一天都跟在他身邊,寸步沒離開過。
諾曼的動作一滯,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起身,站在阿翠彌希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