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地收攏,凹凸有致,兩條腿兒又細又長,勻稱而結實,潤如粉玉,毫無瑕疵,看起來略瘦了些,可臀兒卻出奇地挺翹有料。
這具身子發育狀況可比她想象中更好呢,易傾南抿唇一笑,甚是心滿意足,在這個朝代,十三四歲的女子就已經訂親待嫁了,而她都十五了,要是放在府外的普通人家,興許早上了花轎了,卻不知嫁了個什麼樣的魯莽漢,日後生他一窩孩子,想想真有點後怕,還好機緣巧合,她是女扮男裝進了將軍府,才能擺脫這樣不堪的命運。
舒舒服服洗了澡,易傾南一溜小跑回了寢室,卻沒急著上床歇息,而是一邊收拾屋子,一邊小心聽著窗外的動靜,等到眾人皆已入睡,園子各處都靜悄悄的了,她一改懶散模樣,迅速閉門關窗,隨後坐到那小床上,開始打坐練功。
自從進了飛鶴園,她便忙得團團轉,又因為到了個新環境,做事小心謹慎,所以這每晚的功課並不能持續跟進,基本上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有時間有機會就練上一練,倘若實在累得緊了,或是外間尚有人聲,便是倒床閉眼就睡。
可今日裴夜與寧彥辰的一番打鬥,卻把她深深刺激到了。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她經過這些日子的練功,雖然只是在練根基,還沒涉及到具體招式,可眼力聽覺都有了極大提升,也算是半個內行了,對這兩人你來我往的交手倒是看得清楚明白,尤其是寧彥辰被甩出窗外,拔劍自救的情景,更是令她記憶深刻。
裴夜是當朝大將軍,武功絕頂,無人能敵,這她老早就知道了,可萬萬想不過,那養尊處優的康親王寧彥辰,竟也是個練家子的高手,就只是比裴夜稍遜一籌罷了。
他們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武功竟然那麼高,而她今年十五歲,若是勤奮一點,賣力一點,說不定在幾年之後也能學有小成,她可沒忘記自己在這世上還有一個相依為命的親人,那便是莫老頭,她在將軍府只是暫住,莫老頭說過以後會回來找她帶她走的,真到了那一天,祖孫倆便又將陷入到江湖仇殺的血雨腥風之中,所以她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屆時努力自保,不會拖莫老頭的後腿。
想到這裡,易傾南覺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鬥志,好不容易才將這股悲憤之氣給壓抑下去,心神歸寧,默然記誦,開始練習那已經爛熟於胸的靜坐吐納功夫。
說也奇怪,這套功夫她已經練了無數個夜晚,整套口訣動作都可以稱得上是爐火純青,倒背如流,可是每回從頭開始,卻絲毫不覺厭煩,只覺處處略微不同,時時皆有新意。
她卻不知,這種感覺正是她在逐漸進步的標誌,只不過進步緩慢,並非江河決堤突飛猛漲,而是小溪流水循序漸進,所以不易察覺,但終會有一天,量變引發質變,成就一片嶄新天地。
一個輪迴練畢,易傾南身心皆疲,順勢躺倒下來,卻沒有立即就睡,而是趁此機會規劃了下自己的家丁生涯。
要想在飛鶴園立穩腳跟並不困難,難的是怎麼賺到大筆銀子,不論是她跟著莫老頭闖蕩江湖,還是安頓夥伴們以後的生活,可都需要錢啊,單靠那點月錢不過是杯水車薪,還必須另闢捷徑。
這一夜她想了很多,也基本確定,最近一定要找個理由出府去,有些想法已然成型,得儘快實施了。
可她卻沒料到,這理由還沒想好,從第二天開始,裴夜待在府裡的時間逐漸多起來,每日一下朝就回府,先去晴朗居探視下赫連祺的傷勢,隨後便回飛鶴園,解袍卸甲,換上便裝,不是在書房看書寫字,就是去小校場騎馬操練。
這做主子的人在府里長時間駐留,易傾南身為貼身隨侍,便不得安生,更加忙碌,他在書房寫字,她必先去鋪紙磨墨;他於案前看書,她必在旁沏茶添水;他在小校場騎馬,她就是那牽馬提鞋的馬倌;他在靶場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