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或者是去他們房間發現他不在,那就不好了。
一想到這,諾曼趕緊腳尖一點,把掉落在地上的《趕海心經》踢了起來,隨手一抓,腳尖輕點,竄到了門邊。
他先確定了外面沒人後,然後趕緊開門溜了出去,像剛才來時那樣魔法和戰技結合,飛快又隱蔽地向著他所在的房間溜去……
諾曼的注意力不是被這個所吸引就是被那個所擾亂,所以他自始至終竟然沒有察覺都在音樂室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而在他離開後,黑暗中的那位姑娘把腦袋從後面又探了出來,確定諾曼已經離開了之後,她也沒有從裡面出來,還是繼續躺在裡面,腦海中滿是剛才的事。
諾曼剛才出聲的時候,她真是嚇了一跳,心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她還以為諾曼發現了她呢,還在想著自己是不是要出去面對他,想著見到他的時候,自己的第一句話該怎麼說才能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她甚至想到了如果他們有了孩子,兒子該叫什麼,女兒該叫什麼……
但是她確實是想多了,接下來諾曼自言自語的話讓她知道了諾曼並不是在和她說話,這讓她心情一下子沮喪起來,不過倒也沒有無腦到自己衝出去自我介紹。因為看樣子,諾曼似乎並不希望別人發現他的身份。
不過現在不認識也沒關係,他就在城堡中,他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來慢慢互相認識,以他能接受的方式……
第二百九十五節:蒐集材料
諾曼料想的沒錯,突然的天象異動讓城堡中巡邏計程車兵都增多了,不過憑藉著靈巧的步法和魔法之助,他還是順利地回到了房間中,沒有驚動任何人。
一回到房間之後,諾曼發現紀若兮已經從睡夢中醒來,人在視窗,聽到開門的聲音後向這邊看來。
赤身**的諾曼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這讓紀若兮的神情一怔。
事實上這並不是紀若兮第一次看到諾曼的**了,早在卡德納斯的時候她就見過諾曼的**了。
諾曼還記得,那時候他還什麼都不懂,在高文的勸說下深更半夜地跑去了洗澡,結果就遇到了紀若兮。
他記得當時這個小姑娘很大膽,視線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巡梭,不像是看到一個裸男反倒像是看到一個好玩的玩具一樣,滿眼的興奮和好奇。
紀若兮大膽,諾曼也不遜色,當時也是半點都不害羞,就那麼赤身**地站著,和小姑娘大眼瞪小眼,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是以紀若兮看夠了之後的滿足離去而告終。
而這次和那次相比,有所一樣又有所不同。
一樣的是,諾曼還是半點不害羞,就這麼大咧咧的赤身**站在那悄無聲息地反手關上門,然後眼睛四下一瞄,似乎在找什麼東西,坦然的程度和當初在卡德納斯並無二致。而不同的是,紀若兮有變化了。
這位當初同樣豪放無比的小姑娘不知道是因為看過一次所以對諾曼的**沒了興趣,還是因為知道了害羞為何物,終於沒能再像上次那樣肆無忌憚地盯著諾曼的**看,而是迅速扭過了頭去,速度快到像是觸電了一樣。
可剛這麼做完,紀若兮就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對她來說,這些人類不都是一樣的嗎?
就算眼前的這個男人和別的人類稍有不同,但她也不至於觸電一樣地迅速移開自己的視線吧?
更恐怖的是,紀若兮發現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些熱了起來,麵皮也稍稍有些發燙。
這是她從來沒有有過的體驗,讓她皺緊了眉頭,開始擔心起來,擔心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這是塞納留斯的眼淚的效果嗎?但是不對啊,塞納留斯的眼淚發作起來也不是這種症狀啊。可如果不是塞納留斯的眼淚,那又會是什麼呢?難道說那些人類的法師當初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