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說出一個字來都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說是唱出這麼豪氣干雲的歌曲來。雖然他們是上官世家的人,內心裡也希望上官雲傾能夠開口說話。但是還是覺得這不可能是上官雲傾唱的。
上官棠咋舌的望著碧月內的湖心小築。
“雪小姐,這真的是雲傾唱的嗎?”上官棠不信的問道,他的心咚咚的狂跳著,有些難以置信。
眾人也顯然是不信的看向雪玲瓏。雪玲瓏櫻色的紅唇笑道:“上官家主,什麼叫這真的是雲傾唱的。你懷疑我的醫術,診金加三倍。”
就是因為上官棠這質疑的問話,上官世家的診金就加了三倍,但是這三倍不是問題,上官棠壓根就不會放在眼裡,只要上官雲傾能夠開口說話,就是再加個三倍都沒有問題。
正當這個時候上官雲傾划著小舟來到了眾人的面前,上官雲傾走上岸邊,來到上官棠的跟前,跪在地上:“爹。”
上官棠直接呆住了。“你……你剛才說什麼?”
“爹,孩兒不孝。讓爹孃操心了。”上官雲傾再度開口。
這一邊的上官棠直接的震住了,一邊的上官雲鴻激動的跑到上官雲傾的跟前,激動道:“二哥,你……你真的能夠開口說話了?”
“是,四弟,我真的能夠開口說話了。”上官雲鴻那叫一個激動啊,他隨即奔到上官棠的跟前道:“爹,太好了,二哥真的能夠開口說話了,而且他還能夠聽到我問的話。”
上官棠竟然在眾人面前老淚縱橫啊,二十多年了啊,這一聲爹,他足足等了二十多年,他以為這一生將永遠等不到雲傾開口叫他一聲爹了。
這七日的焦灼,這些日子以來,上官世家受到的牽連,都有了回報了這七天七夜來,他沒有一刻是安穩的,就是睡著都睡不踏實,安正。
“快,快去佛堂,將這好訊息稟告給夫人知道。”上官棠流著臉激動道。
看著自己的爹爹竟然老淚縱橫,上官雲傾也是鼻子一酸。是啊,這一刻,他以為,永遠也沒有可能了。因為他們失望了太多太多次了。
上官雲傾站起身來,安慰道:“爹,雲傾能夠開口說話,你應該高興才是。”
“是……是應該高興。雲傾,我兒啊……”上官棠摸了一把老淚。上官棠結結實實的一把擁住上官雲傾。
看著這麼感動的一面,太后雙眸也是一熱。沒有想到雪玲瓏這個女人真的有本事能夠讓上官雲傾開口說話。
這就好,這就好啊。她的塵兒身邊的人絕不能是無能之輩。
上官雲傾是真心的非常激動,是啊,一直他就活在無聲的世界裡,雖然那一切的美好,他都能夠用眼睛聽到,他也能夠透過眼睛和人交流,但是真真切切能夠聽到家人的聲音,能夠親口喊一聲爹,那一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雪玲瓏只是退居在一邊,這一邊的激動與她無關,這種畫面在現代她看得多了。所以也就不足為奇了。她只是站在一邊靜靜的欣賞著上官雲傾這個如玉似蘭的美男。
雪玲瓏在看著上官雲傾,欣賞著美男,然而在暗處有一道黑曜石般的雙眸深邃陰驁下去,雙眸之中泛著冷冽的寒芒,某個傢伙內心裡在冒著酸酸的泡泡。只等著雪玲瓏回去之後找這個女人好好的算賬。
話說碧月湖畔的人的確是見證了上官雲傾開口說話,然而上官世家門口圍堵滿了汴京城內的人。
久等雪玲瓏沒有出來,就在門口破口大罵:“雪玲瓏,你個騙子,謀財害命。”
一聲一聲的謾罵著。越罵越難聽。
話說上官夫人從佛堂出來,也是熱淚滿眶啊。抱著上官雲傾宣洩著她二十多年來的心痛,心酸。這一聲孃親,她等了二十多年了。等的她都絕望了,萬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夠聽到。這怎麼不叫他們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