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福氣,推了同如意的親事……”
於氏臉上便有了寒意,正色說道:“你這話就不是了。姻緣天定,既然是老天指定的,就該歡歡喜喜接受著,況且你媳婦也是個好的,你這樣抱怨,小心惹得老天不開心,真把福氣給收走了。再者,那事早就過去了,物是人非,再提此事,誰對都沒好處。”
康於氏忙陪笑道:“還是姐姐事事明白,都是妹妹一時疏忽。只想著是自家姐妹,這說話就忘了分寸了。如意是個好的,在順陽城就再找不出能與她相媲美的,想來到京城,亦是惹人喜愛的,在京城這幾個月,想來姐姐家的門檻都被踏破了吧。”
於氏不願多說,含混道:“倒有幾家,我正在斟酌。說來兒女都是父母的債,為了他們操不盡的心,你倒是個有福氣的,順順利利幫兒子成了家,以後只管等著抱孫子吧。”
康於氏見於氏面帶得色,知道她母女去京城果不虛行,京城人家自然要比順陽城裡的好,自家這般的更是不能與之相提並論了。
想到這裡,康於氏心裡不由酸溜溜的,心中想一回,開口笑道:“我就說如意是個有大福氣的,不是尋常人家能消受的起的,如今看來果被我言中了。”
於氏知道這是康於氏為自家開脫之言,便大大方方接受了,笑道:“承你吉言,如意成親時,必要多敬你一杯酒。”
康於氏笑道:“放心,外甥女兒的喜酒,我這做姨媽的,必要痛痛快快多喝上幾杯的。”
於氏微笑,也對自己沒能去喝喜酒表示歉意。
康於氏笑道:“我們之間哪用得著如此客氣,我是知道你那邊事多抽不出開,況且你還讓如海送了那樣厚的賀禮呢。”
姐妹二人你來我往,一時倒說的熱鬧。
康於氏便長長出了一口氣,嘆道:“這門親事,外邊看著光鮮,好像是我們高攀了一樣,其實內裡的苦,也只有我們母子二人知道。”
於氏挑眉,她當然知道康於氏母子的打算,不過就目前看來,好像她母子二人確實有點打錯了算盤。
果然就聽康於氏說道:“我原本還想著少立是個讀書人,將來功名前途能有人提攜一二,或許能走出個名堂來,也算對得起他早去了的父親,所以就同意了這門親事,哪裡想到,唉,這有了後孃就有後爹,我那媳婦也真是受了委屈了。”
於氏勸道:“咱們這樣人家,只求人口平安富足,又不是真鑽到權利眼裡去的人。兒子娶親,主要還是看媳婦好不好,只要媳婦好,就算是娶對了,誰還真指望岳家的提攜?若真有的話,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到底靠的還是自己。”(未完待續。。)
第一二七章 於氏改變
康於氏笑道:“姐姐說的是,我說這些也不過是為兒媳抱不平罷了,還不真指望周親家的提攜,一個縣丞能提攜到哪裡去,不過是日常有些事能搭把手罷了。”
於氏不吭聲,說到底還是康於氏原本的算盤落了空,心裡失了平衡,這才又是訴苦又是炫耀的,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矛盾。
康於氏又接著說道:“我家媳婦真是沒的說。當日都那樣傳她如何如何,誰知真嫁到家裡來,卻是個最和順不過的了,對我自是一天到晚恭謹有加,對少立更是體貼不已,小兩口兒真是應了那句‘如膠似漆’‘蜜裡調油’,才知原來是眾人以訛傳訛,為此嚇退不少人家,倒讓我們撿了這個漏。如今得姐姐一番勸解,我也知道這是上天庇佑,我也真該知足了。”
周亞茹是什麼人,於氏還能不知道。她可不相信周亞茹短短時間就變了本性,此時便不由呵呵敷衍兩句,心不在焉地聽著康於氏大談特談。
花園裡的丘如意也是心不在焉地賞著景物,自家的景物,多少年了都是這個樣子,哪有什麼新鮮可言,自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