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這些年她付出的報酬。”
丘如海奇道:“好端端怎麼想著讓她還俗?她可是你在佛門的替身,母親必不會同意的。你這裡倒先斬後奏起來,還許給她地畝,如今你我窮得叮噹響,也虧你敢開口,那些地畝可不少呢。”
丘如意嘆道:“尋找替身,本就是欺瞞佛祖菩薩之舉,她又心不在佛門,越發罪過了,倒不如放了她去,也算是我的功德一件吧。至於地畝嘛……”
丘如意調皮一笑:“哥哥不用心疼,不用哥哥出,就算在我的嫁妝裡,到時從我嫁妝裡出就是了。”
丘如海便喝道:“你越說越沒個正經,倒讓安公子笑話了。”(未完待續。。)
第一三四章 似有所感
丘如意視線一直都在丘如海身上,此時猛聽丘如海提什麼“安公子”,驚訝之下眼睛便隨著丘如海目光看向一旁,旁邊赫然站著安世誠。
原來丘如海方才是與安世誠打招呼去了。
安世誠原本正笑看著這兄妹二人說話,此時見丘如意眼睛看過來,他因二人婚約之事,便有些不自在,忙拱一拱手,便略轉偏了臉低下頭來。
丘如意見安世誠仍如此守禮,心裡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還了禮,起身後不由轉頭嗔視丘如海。
若是丘如源在此,定是直接喝住她,哪會讓她扒拉扒拉說那半天的話,在人前失了禮數。
但丘如海則不同,他本就縱容妹妹,況且和安世誠也算不打不相識,都領略過彼此間的不堪,所以也沒甚可藏掖的,故方才便由著妹妹的性子說話,直到最後確實不妥時,才出言打斷了丘如意的話。
此時看到丘如意似乎抱怨的目光,丘如海便笑著解釋道:“若是旁人,我自然早就攆了你去,安公子不是外人,彼此熟識,在他跟前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原本以安世誠對於氏為人處事上的瞭解,估計是不會這麼早就對丘如意說兩家結親之事的。
但安世誠此時聽了丘如海“不是外人”之言,便只當丘氏兄妹已經知道了,至少表明丘如海是知道的。
安世誠如此一想,越發的拘謹有禮起來。
倒是丘如意和哥哥更心意想通些。知道丘如海是指自己和安世誠幾次三番的矛盾衝突,便釋懷一笑:她都在安世誠面前管兄長的房中事,如今在他面前提一句嫁妝的話,想來他也該見怪不怪了。
丘如意倒是坦蕩蕩和丘如海一起與安世誠寒暄,後見安世誠越來越忸怩,不由心中暗笑:他果然還是書呆子氣重,估計是極少與年輕女子相處的緣故,京城風氣如此開化,他竟還如此保守,倒真有些難得。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有了二人從前爭吵的經歷。再加上這裡是清修之地不易喧譁。如今便是她真有不妥當之處,安世誠不得不強壓著心中火氣,也不知他心中憋屈成什麼樣呢。
想到這裡丘如意便起了促狹心,故意附合著丘如海。沒話找話地和安世誠亂說一氣。趁便欣賞他不知是因氣憤還是不好意思而變得面紅耳赤的窘迫模樣。
倒是丘如海覺得他二人今天有些不對勁兒。便停止說話,只管在旁玩味地來回看著他二人。
安世誠立時發現,便強壓著欲與丘如意多相處一會兒的念頭。硬邦邦說道:“我還要去侍奉母親,不能過多逗留,和丘兄敘話,先行告辭了。”
丘如海忙拱手作別道:“安兄請,請代我兄妹二人向夫人問安,因怕打擾夫人禮佛,故不敢過去拜見,還請夫人勿要見怪。”
安世誠忙無妨,想一下,又道:“丘兄時常來此,可知此間有何好景可賞,待我母親禮佛後,也好陪著她老人家遊玩一番。”
丘如意卻接過話去,笑道:“你問我二哥才是白做功呢。這間庵廟規矩極嚴,他也是因為熟了,這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