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丘如意聽了,側頭衝著安世誠哼哼笑了兩聲算是回應,便又轉頭看向窗外。
安世誠見丘如意有了笑模樣。心下稍安。
自成親那日起。他夫妻同臥同起,幾天下來成了習慣,昨夜安世誠一人竟不能適應,一夜不曾睡好。偏此時又瞧著丘如意的粉頸白白嫩嫩。不由心猿意馬。低頭輕嗅。
丘如意感到癢意,轉頭看過來,不悅道:“別鬧。我這裡正有心事呢。”
安世誠頓覺面上訕訕的,忙挪一挪身子,坐正了問道:“如意有什麼心事大可說出來,或許為夫也能幫著排解一二。”
丘如意聞言,轉眼看向安世誠,哼道:“說來還真得藉助夫君,方才解我心頭疑惑呢。我問你,你腰背是是否有一道傷疤?”
安世誠原本還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聽到這話,端正的臉上便帶了絲調笑:“怪哉!你是我同床共枕多日的妻子嗎?我身上是否有疤痕,你怎會不知,竟然還來問我?”
丘如意粉面飛紅,她與安世誠才做幾天的夫妻,每每夫妻親熱時,又只顧著害羞,哪裡敢細打量,此時便不由惱道:“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別扯些有的沒的。到底有還是沒有?”
安世誠面上收了調笑,坐正身子,一本正經地答道:“如意說的不錯,我背上確實有道傷疤。”
丘如意不由瞪大了眼看了過去。
安世誠卻已經兩眼遠望,緩緩說道:“那是當年大亂,我家遇到了山賊劫殺,雖有老僕相護,卻終賊人用刀所傷,就在賊人舉刀再砍時,丘家人遇路,這才趕跑了賊子,救了我一命 。”
丘如意沒想到安世誠還真受過傷,此時也顧不得其他,急忙問道:“你那時才多大年紀,一定傷的很嚴重吧,要不要緊,讓郎中給看過了嗎?”
安世誠忙安撫地握著丘如意的手,笑道:“只是傷了點皮肉,養了些時日也就好了,雖結了疤,好在十多年過去,疤痕也消的差不多了,不然你定能摸的出,也不用在這裡問我了。”
丘如意甩開安世誠的手,輕斥道:“我這裡和你說正經事呢,你又亂扯到哪裡去了。”
安世誠笑道:“我哪裡不正經了,真正說來,你才是我們一家真正的救命恩人。”
丘如意不解,安世誠解釋道:“據說當日是你哭鬧著要改道走那條路的,不然我們一家……”
丘如意知道丘氏對盧國公府一家有救命之恩,卻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面還起了如此重要的作用,此時見安世誠滿眼感激地看著自己,丘如意覺得渾身的不自在,忙道:“那時我還小,早不記得這些事了,就算是我哭鬧所為,也只是個引子,我可對付不了山賊,靠的還是丘府裡二叔和他的僕從。”
安世誠笑道:“這話不差,所以我們家不敢忘丘氏一族的大恩,只是沒有機會報答,深以為憾。”
丘如意忙擺手道:“別,國公府還是別報恩的好,若讓你國公府報恩丘氏的情況發生,這丘氏指不定得是惹上多大的亂子呢。與其那樣,丘氏還是保持現狀的好。”
安世誠伸手握住丘如意的手,笑道:“什麼你呀我呀的,別忘了你現在是國公府的少夫人呢。”
丘如意這時方徹底明白丘若蘭的苦心了,不由笑道:“如此說來,你執意履行當年的婚約,又認準了我,原來是為了報恩啊。”
安世誠想想,雖然在他來說,因素有許多,不過,這的確是最重要的因素之一,於是點頭:“如意所言不差。”
丘如意聞言,不由唏噓道:“怪不得你之前對我挑三揀四,原來是沒看上我,如今為了報恩卻不得不捏了鼻子認了,也是可憐。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我們家深怕我受委屈,還真不願意將我嫁入高門的。再則,若不是你非要娶丘氏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