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道:“五弟,我和你三哥乃是雙生,唯一的區別就是我眉心有顆佛祖痣,他沒有。可見我比你三哥善良許多。”
秦雷一看,這兩人皆穿著郡王服飾,頭戴王弁。左邊一個紫袍上五條五爪金龍,衣四章、裳五章。右邊一個藍袍上也是五條五爪金龍,衣四章、裳五章。藍袍果然比紫袍多一個眉心痣。
沒有痣的老三當然不會吃嘴上虧,與老四喋喋不休扭作一團。
太子對秦雷歉意笑笑,道:“這兩人往日被父皇管的緊了,一朝父皇出征,這兩個沒了管教,日夜撒潑,等父皇回來看我不狠狠告一狀。”
兩個正在糾纏的傢伙頓時叫起撞天屈:“二哥,我們不是見了五弟一時高興嗎,切莫做那沒良心之事嗎?”圓圓臉上都露出可憐巴巴神情,無辜的看著太子。
太子被兩人的憊懶樣弄得苦笑不已,轉頭不理他們,把邊上兩個一直偷笑的小孩拉過來叫他們自我介紹。
一個大點的清秀孩子對秦雷施禮道:“秦霑見過五哥,五哥辛苦了。”
秦雷一手拉住他笑道:“六弟無須多禮。”
另一個更小的小孩抱住秦雷的手,細聲細氣道:“五哥,我是小霄。”
秦雷捏了捏他的小臉蛋,這個孩子是跟他一母所生的秦霄。大概**歲的樣子,虎頭虎腦,十分可愛。
除了領兵在外的大皇子,秦雷的兄弟都在此地。
兄弟幾個寒暄之後,太子道:“王公大臣們還在那邊等著,咱們不能太過無理,過去吧。五弟,二哥晚上給你洗塵,可不要允了別人。”
秦雷微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兄弟六個都登上秦雷的戰車,駛到長亭前。
長亭前本有些喧鬧的人群見龍子們過來,頓時安靜下來。
車上的秦雷看這些官員勳貴,足有幾千人之數,黑壓壓一片站在那裡,滿眼的烏紗蟒袍,遍地的金冠玉帶。秦雷不由有些震撼。
邊上老三看到他眼中的驚奇,低聲在他耳邊道:“除了跟父皇東征的,整個中都五品以上的官員,男爵以上的勳貴幾乎一個不拉,全在這裡。”
前面的太子回頭瞪了老三一樣,老三吐吐舌頭閉上嘴,眼觀鼻、鼻觀心,神遊起來。
秦雷這才明白為什麼周圍竟有幾萬各色服飾的軍隊戒備。一個怪異的念頭浮上心頭:原來不管哪的首都最不缺的都是達官貴人。
‘咚’,一聲低沉的鼓響,打斷了秦雷的胡思亂想。
鼓響之後,笙瑟其鳴,樂曲聲響起。秦雷雖不知演奏的是什麼,但也能聽出其中的莊嚴味道。
最小的秦霄和秦霑一臉羨慕的看著秦雷,弄的秦雷有些莫名其妙。
樂曲奏到**,九個赤著上身的壯漢一齊抗動一根木樁,撞響一尊兩丈高的大銅鐘。渾厚的鐘聲響起,頓時主導了場內的氣氛。
一個紫衣的清矍老官向前邁一步,站在佇列外。向皇子們的戰車抱拳高聲道:“恭迎五殿下。”而後躬身一拜到底。
後面幾千官員勳貴齊聲和道:“恭迎五殿下。”聲音整齊響亮,氣勢磅礴。幾千人也一齊一拜到底。
隨後四周的幾萬軍士第三遍喊出‘恭迎五殿下’。幾萬高亢嘹亮的聲音用同一個頻率發出,震耳發聵,聲入雲霄。似乎把天上的雲彩也驅散不少,露出燦爛的陽光。
幾萬軍士或拄槍在地,或翻身下馬,同樣一拜到底。
這三聲恭迎,一聲比一聲高昂。這三次拜倒,一次比一次震撼。三迎三拜之後,整個長亭外,幾萬官員勳貴、禁軍侍衛再無一人站立,全部伏首拜秦雷。
車上的眾皇子也向秦雷抱拳躬身施禮,包括太子。
秦雷看著這一幕,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他看了太子一眼,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