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飛速一盤算,這位公主還有兩年才能嫁人…
好不容易拖出粉塵區。山陽公主的咳嗽聲漸漸小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粗重的喘息聲。以及滿面地口水鼻涕眼淚。
秦雷拍了拍正拉的起勁的老六老七,輕聲道:“好了。”兩人這才意猶未盡的鬆了手。停下這段足以讓山陽刻骨銘心一輩子地‘拖地時間’。
山陽公主趴在地上,身子不停顫抖,口鼻無力的喘息著。秦雷並不看她一眼,淡淡吩咐道:“叉到一邊去,別壞了孤王食慾。”彷彿地上爬的不是一位公主,而是一條癩皮狗一般。說完,便帶著老六老七兩個進了屋。
屋外,兩個黑衣衛上前,一人用一根棗木棍,從山陽公主腋下穿過,就這樣將她拖到了道邊地草地上,任其呻吟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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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雷回到飯廳中,吩咐宮女給兩位小殿下添上碗筷,自己也坐下端起飯碗,細嚼慢嚥地品嚐御廚烹製地美味。吃了一會,卻見瑾妃一臉擔憂的望向自己,秦雷只好放下碗筷溫聲道:“母親放心,孩兒自有分寸。”
瑾妃輕聲道:“那樣對山陽公主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她畢竟還是個孩子,而且是你妹妹。”
秦雷本以為瑾妃會擔心如貴妃地報復,沒想到她卻關心起山陽來了。這樣秦雷對瑾妃的感覺大為改觀,即使是名義上的,他也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善良的母親。朝她微笑道:“孩兒與山陽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對她的性子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說著指了指自己腦袋,輕笑道:“她,或者說李家的大多數人,是不可理喻的,只有狠狠的教訓才能管用。好在李家人都出奇的皮實,她也不例外,倒是不怕折騰。”
見瑾妃還要說,秦雷便重新提起銀筷,夾一塊水晶皮凍,送到她面前的小碟中,微笑道:“母親要多吃些皮凍,這東西雖然其貌不揚,但最是美容養顏,不亞於那寶香齋的珍珠粉。”
瑾妃娘娘好笑道:“你這法子頭一回聽說,為娘倒要試試。若是不靈,小心你的皮。”既然秦雷如此說,她便不再為山陽公主擔心。雖然是個逆來順受的性子,但瑾妃娘娘心中對如貴妃母女也是極為不滿的。
秦雷又吃了一會兒,把碗中的白飯扒淨,便放下筷子,端起湯碗喝湯。瑾妃見了,柔聲道:“大小夥
就吃這麼點,再來一碗吧。”說著親手又給秦雷盛了
秦雷接過白飯,扒了一筷子送到嘴中咀嚼嚥下。這才開口道:“母親有所不知,孩兒大病初癒,正在恢復期,只能吃個七分飽,多了對身體不好。”
瑾妃點頭微笑道:“那就不吃了,我兒身體要緊。”
秦雷聞言一愣,瑾妃問他怎麼了,他含笑輕聲道:“這是母親第一次如此稱呼孩兒。”通常瑾妃都稱呼他為‘孩子’。
瑾妃神色一黯,垂首低聲道:“以後都這樣稱呼你就是。”
秦雷微笑道:“稱呼倒無所謂。只要別和孩兒太過生分就行。”這話說得心酸,聽得也心酸。瑾妃眼圈微紅,沉默良久,才顫聲道:“好。”
這個‘好’字一落,母子間的隔閡彷彿少了許多,言語間也親密了一些,顯得更像一對母子,而不是別地什麼。
瑾妃似乎也覺得輕鬆許多,對秦雷說話也沒有那麼客氣了。輕聲道:“下次可不能再教兩個小東西使壞了,他們還小,分辨不出是非,若是學著濫用暴力。將來傷到無辜就不好了。”看來方才秦雷教唆兩個孩子拖拽山陽,讓瑾妃很是擔憂。
秦雷挑挑眉毛,對正在悶頭吃飯的兩個小東西清聲道:“二位小將軍。”兩個小戲迷頓時來了精神,一推飯碗。便從座位上彈起,在桌邊站定,齊聲道:“末將聽令!”“末將聽裡…”秦霄嘴裡還有食物,急急往下嚥的同時。把最後一個字的韻母也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