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能使他幸福。”他嘆了口氣,甚至他的雙眉都緊緊地聚到了一起。“而你,帕德米,儘管因為在參議院的席位上變得如此老練,但只要又任何人提到他的名字時,你依舊無法掩飾那種從你雙眼中綻放的光芒。”
“我——”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搖搖欲墜。“我不能——歐比…旺,請不要讓我談論這些……”
“我不是故意傷害您,帕德米。而且我也不希望使你感到不適。我到這裡來不是來審訊你的;我對你們倆之間的所有故事細節毫無興趣。”
她轉過身去,漫無目的地走開,茫然地穿過廳門,走上那佈滿晨色的陽臺。“那你為什麼到這裡來?”
他尊敬地跟在她身後。“安納金現在深處極大的壓力之中。對一個如此年輕的人來說,他肩負著巨大的責任;當我還處在他現在的年齡時,我還只是一個需要數年時間鍛鍊的學徒。他正在——不斷變化著。急速變化著。而且我對他未來的變化著實有些憂慮。如果……他若是要離開傑岱教團……那將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她彷彿被他的話扇了一巴掌一般眨著眼。“為什麼——那看起來……不太可能,不是嗎?那個讓傑岱如此堅信不疑的預言到底是什麼?難道他不是那個被選中的人嗎?”
“很可能就是。但是我曾瀏覽過那個預言;它只是說到,那個被選中的人會生來並且為原力帶來平衡;而它根本沒有提及說,他必須要成為一名傑岱。”
她更劇烈地眨眨眼,強壓住她接不上氣的呼吸下,那股巨大的絕望。“沒有說他必須要——?”
“我的師父,魁剛·金,相信說按照原力的意志,安納金應該被訓練成為一名傑岱——而且我們全都擁有某種,哦,我認為你可以稱之為一種傑岱自我中心的偏見。畢竟,這是一個傑岱的預言。”
“但是原力的意志——難道那不正是傑岱一直所遵循的嗎?”“嗯,是的。但是你必須明白,甚至傑岱都無法完全知道,原力中是否還有即將被人所知的東西;沒有任何人能知道。我們所說的原力的意志,彷彿就是某些對重力一無所知的人說河水流向海洋是河水的意志一般:這是一種描述我們的無知所用的暗喻。最簡單的事實就是——如果任何事實都是簡單的——我們並不真正的知道,原力的意志會是什麼。我們永遠無法知道。迄今為止這都是完全超乎我們有限的理解範圍的事物,我們只能簡單地屈從於它的神秘。”
“這些和安納金到底有什麼關係呢?”她嗚咽著說道,但她的聲音則一直緊繃著。“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恐怕他如今的所遇到的難題……和你們之間的關聯有關。”
“如果你知道這關聯又多深,”她想到。“那麼你想要我做什麼呢?”
他低下頭說道。“我無法告訴你做什麼,帕德米。我只能請你想想安納金最關切的事。你知道只要他還留在傑岱教團中,你們就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一陣陰冷的寒意凝固在她的胸膛。“歐比…旺,我不能談這個。”
“好吧,但是請記住,傑岱都是他的家人。傑岱教團賦予了他生命的組成。它給他指出了方向。你也知道……他到底有多任性。”
而這正是他成為唯一能夠去愛的傑岱原因……“是的,是的,我當然知道。”
“如果他正真的道路會引導他離開傑岱教團,那就那樣吧。但是,為了你們倆,請一定要小心行事。一定要小心。某些決定是永遠無法改變的。”
“是的,”她緩緩地感慨道。“我對此很清楚。”
他彷彿明白了一般點點頭,儘管實際上他根本就不明白。“在當今的時節中,我們都明白。”
一陣輕聲的鳴響從他的長袍中傳出。“對不起,”他說道,並轉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