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
這麼明顯的目的,但四爺還是不痛快了,眼神陰鷙,不怒自威:“男人不光靠長相,有你這種哥哥,他的外表也很難給他加分。”
今天的洪兆南,不怎麼能給人攻擊性,改吃素食,眉眼溫存。
“19歲就把人睡了,你他媽也不算多了不起。”
四爺淡然回應:“我只睡一個,而你,每天晚上都在伺候不同的女人,甘之如飴嗎?”
一瞬間,劍拔弩張。
“老嶽,今晚是來談嶽老闆那事的。”楚燕西從旁提醒。
合得來的人才能在一個圈子共存,洪兆南水很深,沒有嶽月,兩方零結界。
四爺抽完煙,又燃了一支,面色如常。
“要多少股份,說來聽聽。”
“本人已經說了,我不能失去太太。”
這話讓四爺嗤笑:“剛才的你跟多少女人一起玩?你跟我說太太?洪兆南,“太太”這個詞太神聖了,不適合你。”
陸續講完,煙還殘留大半,他沒再抽,將煙按入菸缸,直接起身走人。
這事黃了。
嶽名傅這種人,不習慣與人講條件,何況對方也無誠意。
……
時鐘“滴滴答答”,深深第29次抬頭。
抱著靠枕昏昏欲睡,然電視裡還在演出狗血鬧劇,看的心不在焉。
一方面困,一方面還在等未歸之人。
于娜比深深坦然,一旁吃水果,做美容,邀深深一起,她婉拒。
穿著睡衣的女人去浴室貼了一張面膜回來,站在桌邊,給楚燕西撥電話。
深深在這邊等的急,她不是看不出來。
那端人接聽,背影安靜,于娜便問:“在哪?”
兩男人現在正在回家的途中。
于娜結束通話通話,將手機擱回餐桌,走到深深身邊,依舊坐下:“半小時內。”
深深對她笑了笑,起身去上洗手間。
回來後,于娜換了臺,今天晚上和她一起看電視,深深略有了解,她比較愛看綜藝節目。
於是她在餐桌邊坐下,拿手機上網打發時間,隱約想起溫佩玲8點多給她的電話,心緒又不得安寧。
溫佩玲沒說別的,但提醒她,不要在這個時候意外懷孕。
她懂她的意思。
眼下和四爺的關係還很微妙,旁人眼中是親人,如果她被他搞大肚子,影響將很壞。
今天生日,四爺父親挑選這個日子,想必也是考慮過的,把私生女的名號安在她身上,和洪兆南與嶽月的事有關。
偶爾,溫佩玲講的話很有道理,深深牢記,不去做火上加油的事。
她看向于娜,那位正舒適的靠著沙發,一面吃堅果,一面看電視。
深深咬咬牙,突然開口:“於姐,你有避孕套麼?”
……
就從最近,深深開始改口,對楚燕西和于娜喊哥和姐,這是四爺私下提的。
一方面,以後遷戶,一方面,她是四爺的女人。
起初不自然,現在自然而然。
于娜給了她幾個避孕套,自己留了幾個,臨走時還對她說:“今晚夠用就好,明天記得去買。”
深深勉強對這事笑了笑。
戀愛,和結婚,真有很大的區別,有些事,做的不那麼坦坦蕩蕩。
10點多,深深回到自己公寓,綁了頭髮進浴室洗漱,四爺就在這時候,拿鑰匙開了門。
“回來了?談的怎麼樣?”
歸家的男人手裡拎著西裝外套,身著馬甲西褲,眼神清明,毫無疲憊神色,見到她時,把她拉到懷中,擁抱了瞬間。
“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