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眼睛,問道:“怎麼樣?文叔叔走了麼?”
“你四爺叫他走,他能不走麼?”
四爺滿面紅光,嗓音低低的,將手機放置回褲袋後,那隻手按住了深深的腰,俊臉俯下去,懷中的女人有點牴觸情結,腦袋不安分的躲了一下。
四爺不高興的抬起頭,擰眉,訓道:“胡鬧!四爺要吻你,你躲什麼?”
臉又俯下去。
深深推他,皺著眉,道:“嶽名傅,你別這樣,像個蓅氓一樣,我害怕。”
四爺眉頭一蹙,問道:“怕什麼?是誰說喜歡四爺吻她的?多久來著?就剛才吧,站在洗手間門口那兒,難不成,又是糊弄四爺的?”
“誰說的呀?我怎麼不知道?”她歪頭,做一臉懵懂狀。
“好哇!”四爺拿手點她,佯裝惱怒:“不得了了,又耍四爺,四爺得拿出點威風來,要是給你這個黃毛丫頭戲弄了,豈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語氣是威脅性的,但俯低頭時的眼神,溫綿入骨,修長的手指捧住了深深的後腦勺,兩人的唇,火熱的印到了一起。
……
走廊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仍躲在格子間的男女,還在投入而忘我的吻著對方。
好長時間,才得以結束。
深深的唇紅了不少,微喘著,腦袋貼著四爺的胸膛,低聲說道:“四爺,您心跳真快。”
四爺抱著她,笑著點了點頭,道:“四爺愛你,所以和你接吻,才會心跳加速。”
深深有被幸福衝昏頭腦的感覺,人生的第一次,雖然是和一個生活了19年的男人,但那種被喜歡男人追求的感覺,還是很強烈。
“四爺,幾點了?”
四爺嗯了一聲,抬腕看錶,然後下巴蹭了蹭深深的頭,說道:“快9點了,深深想回家麼?”
深深在四爺胸膛上點頭。
四爺笑,又低頭,吻了吻深深的額。
兩人戀戀不捨的分開,四爺開啟插銷,推開門,先踏下臺階,隨後就轉身,伸手給深深,牽著她走出了格子間。
走廊已經空無一人,四爺牽著深深的手,從洗手間出來,兩人朝辦公室回去。
……
文非凡把車鑰匙放在辦公桌上。
四爺笑容可掬的在衣架邊穿大衣,回頭看了看深深。
見她背對他站在水池邊沖洗茶杯,心情很好,沒找她說話,怕她嫌他煩,走到辦公桌邊,拿起桌上的煙,抖了抖,出來一根後,送到嘴邊抿唇含住。
“叮”的一聲,四爺點了煙,把打火機和煙盒放進大衣口袋後,夾著煙吸了一口,然後流氣的從嘴裡吹出煙霧。
倚在辦公桌前,瞧那人還在那邊,忍不住就道:“你這個女人,總是磨磨唧唧的,化妝是,塗那些護膚品是,換衣服也是,叫四爺好等!”
深深擰上開關,甩了甩手上的水,回嘴道:“我幫你洗茶杯,要不要這樣倒打一耙?”
見她腦袋東張西望,四爺看不下去,蹙眉罵道:“抹布不就在你手邊麼?這眼睛是怎麼回事?長在頭頂?”
經四爺提示,深深看見了抹
tang布,擦著手衝四爺說道:“就長在頭頂!”
四爺沒應,只是倚在辦公桌前,一邊看著深深,一邊快活自在的吞雲吐霧。
煙屑掉在西褲上,四爺拿手撣掉,扭身往辦公桌上的菸灰缸裡點了點菸卷,菸灰掉了進去。
深深走過來,被突然回過頭來的四爺,伸手勾住了月要。
“許久沒碰你了,今個四爺碰了你,才曉得你長的這樣好,月要細細的,摸著很舒服。”
深深臉紅起來,手繞到月要後,想掰四爺的手。
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