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抽菸,我不喜歡的。”
四爺夾在手裡的煙,沒有抽,但燃燒的過程中自然會散播煙味,他一個常年吸菸的男人感覺不到,可是女人對此是很反感的。
聽說許多女人,不許自己老公在臥室吸菸。
四爺笑容可掬的低頭看著深深,心想她剛洗的乾乾淨淨,肯定不愛他碰她,所以就沒摸她。
只道:“罷,四爺聽你的,你叫四爺做什麼,四爺就做什麼,可好?”
四爺身上有非常成熟的男性氣息,在外混了一天,深深實在不喜歡,四爺貼她的時候,她就避開,身體往旁邊側。
四爺開懷大笑,說道:“好,四爺出去,四爺不惹你,好不好?”
深深沒說話,冷美人似的對著鏡子塗護膚品。
……
四爺十分聽話的走出了深深的房間,站在走廊上,靠著圍欄。
笑面虎似的看著深深對著鏡子耐心的伺候她那張俊臉。
男人等女人的過程,時常會感覺到急躁、煩悶或者忍無可忍,深深雖然年紀小,可卻是地地道道的女人,她護膚的時間很長,長到不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快的”。
四爺已經快要抽完手裡的煙,可是深深還是坐在梳妝凳上,又拿起一種瓶子,擠出一點擱在手背上揉勻,然後用白嫩的中指指腹,抹上一點,往臉上塗。
四爺倚著圍欄笑著注視著深深,手裡的煙已經抽完了,偶爾急了會四下望一望,但最終眼神還是回到深深身上。
樓下的自鳴鐘整點報時。
四爺倚著圍欄松閒低頭,從西褲口袋摸出煙盒,又叼了一支菸,剛想點,抬眼瞥見深深放下剛才的那種瓶子,又拿起另外一種顏色的瓶子。
男人咬著煙,大步往房中走去。
深深對鏡說道:“四爺,我還要一會兒。”
四爺嗯了一聲。
但突然彎下腰,將她抱在了身邊半人高鬥櫃上面坐著。
鬥櫃上放有相框,被深深的手胡亂一碰,啪的朝後仰倒。
深深翹起下巴,看著撐在自己身體兩側,朝自己俯低身的四爺,表情有點兒懵。
“有話不能好好說?”
她不高興四爺這種粗魯的行為。
四爺貼著她,呵著氣悄悄的說:“四爺餓了,深深先不抹這些了好麼?”
深深把頭別開,兩手朝四爺肩頭輕輕推搡,幽幽道:“你餓了,你去吃麼,做什麼要綁著我。”
“深深不要陪四爺吃晚餐了麼?”
距離這樣近,很容易就能聞見四爺一身的煙味。
深深仍是彆著頭拿手推他,可是男人紋絲不動,身體還硬邦邦的,不免就讓深深蹙著眉朝他看來。
面前一張放大的俊臉。
白襯衫領微微敞開,露出男人的鎖骨,脖子上什麼也沒有戴,乾乾淨淨,身上的氣息哪怕有煙味也非常迷人,身體骨骼硬邦邦的,推不動。
離自己很近很近,彎下腰來笑著俯視自己,嘴裡含著一支沒點的煙,
tang腰間的黑色皮帶中間那部分金屬卡扣貼著自己的腿,隔著睡裙的布料,讓自己感受到一絲涼意。
深深瞧著四爺叼煙的壞模樣,兩手攥住他肩頭的襯衫布料,推了他一下,道:“你瞧你,跟個小痞子似的。”
說罷,就把頭別開,柔柔的垂著眼睛,看著別處。
四爺只笑,目光有些迷情,貼深深貼的很近,手也碰到了她的腿。
深深不舒服,轉臉要把四爺推開。
沒想到四爺突然搞偷襲,高高的影子壓下來,溼熱的唇突然親了她的臉。
……
“一身的煙味,少要碰我!”
被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