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時,深深在一扇磨砂玻璃隔斷後,替四爺搓洗內褲。
水流開著,下水時全都是肥皂泡沫,深深把翻板動了一下,孔大了後,下水快了些。
“四爺。”
淋浴房裡,傳出來四爺的回應:“講。”
深深抬頭看了看鏡子,才道:“我明天準備回家了,已經聯絡了黃叔叔。”
四爺把蓮蓬頭關上,有點不高興:“這事你跟我商量了麼?”
“我還有課,等暑假了,再陪四爺出來玩,不也行麼。”
四爺有些冷硬的撂出一句話:“過來幫我洗頭。”
深深說:“自己洗。”
沒一時,蓮蓬頭又開始放水,深深轉臉一看,磨砂玻璃上四爺的影子影影幢幢的。
“你現在能耐的很,來不跟我說,走也不跟我說,到底我是男人你是男人?”
四爺口氣有點衝,深深把水喉關上,還沒滌乾淨四爺內褲,人卻轉向淋浴房,對四爺講:“我怎麼不能自己做主了?”
“你那腦子能做什麼主?你大半夜跑到上海來,你這是有腦子的人乾的事?”
深深又轉回盥洗臺,放開水喉,繼續搓衣物,眼睛垂著,語氣淡淡的:“我又沒出事,你老逮著這個幹什麼?”
“能耐!”四爺突然叱了一聲。
深深抬頭,向淋浴房看了一眼,心裡有點不高興了。
“算了,跟你說不清。”
深深將水喉關上,擰乾四爺內褲,轉身出了浴室。
玄關處有壁櫥,裡面配備了幾隻衣架,深深把四爺內褲掛好後,拿到空調下面特意安裝的橫杆上面,明天早晨,衣物就能幹。
10分鐘後,四爺穿了條白色內褲出來,擦著頭髮,走到空調下面,沒回頭,就說:“燒壺水。”
深深從床上下來,套上拖鞋,悶著頭去桌上拿水壺,然後去浴室接水。
回到桌邊,將電水壺放進機座,插上電,準備回床上。
四爺摟住她脖子,將她勾到了身邊。
男人力氣大,自己沒感覺,可是女人吃不消,深深動了動脖子,覺得被勒了一下。
“幹嘛?”
四爺俯低頭,看著她,講道:“說你兩句,就不高興了,怎麼,我還不能說你了?我是誰?你自己說,我是誰。”
“你是四爺,我男人。”
四爺沒忍住,高興了,俯低頭,就咬了一下深深的唇,嗔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你男人,我還不能管你?我睡你都不犯法,管你怎麼著了?啊?”
“沒說不能管。”深深低頭,站在四爺胸膛裡面,模樣乖巧了些,說道:“但我回家也沒什麼不妥,你反對做什麼?”
四爺用手挑起深深下巴,俯身湊近她,平靜的問道:“你說,你跟四爺在一起才多久?”
深深耷著眼皮,回答:“沒多久啊。”
四爺點頭,耐心的很,徐徐說道:“你也知道沒多久,既然這樣,為什麼不願意多陪陪四爺?”
昨晚她來上海時,可不是這麼說的,好像很想念四爺,讓四爺覺得特別激動,現在不過才一天,又來這麼一招,到底搞什麼呢?
“不準回去。”四爺給出了這麼個結果。
深深也沒什麼太大反應,只是抬頭看他,不急不忙的說道:“我例假快來了。”
四爺結結實實
tang頓了一下,偏頭看她,性感的薄唇動了動,能感覺到四爺生氣了,最後帶著情緒,撂出來這麼兩個字:“拉倒!”
深深挑了挑眉,看四爺轉身,繼續在空調下吹頭髮,就沒再廢話,轉身回床上躺著了。
……
窗外雨,漸漸停了,深夜有天氣預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