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頭,房間黑咕隆咚的,四爺俊臉看不清,只能隱約看點影子,睡的很沉,有輕微鼾聲。
連續兩天沒睡,人肯定累。
四爺待她好,可是這好放在以前是一種味道,現在又是另外一種味道。
以前她是他的責任,現在她是他的女人,一個要臉又混的好的男人,哪會允許自己女人背叛他,除非他先不喜歡了,要是背叛了,依四爺這性子,估計得報復她,把她整得慘兮兮不說,還得拆散她和姦夫。
想到這裡,深深脊椎骨有點涼。
四爺睡的沉,均勻的呼吸帶著熱量,拂在她耳畔,深深沒敢再動,怕弄醒四爺。
……
在上海舉行的全國商務工作大會從週一開始,持續兩天。
第二天
,上海天氣全面放晴,矇矇亮的時候,馬路上就有車輛鳴笛。
深深認床,原本也就不踏實,聽到清晨的這陣子噪音,人就醒了過來。
黃叔叔昨天跟她說,10點左右到,想必現在已經開車,從江城出發了,深深得起床,梳洗打扮起來。
人剛動,腰就被男人骨節修長的大手按住,朝她貼近,俊臉埋在她頸窩裡。
被子下,兩人什麼都沒穿,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