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絡筋脈,適量飲用可以,但您不要多喝。”
倒完酒,就坐了下去,模樣十分乖巧,給四爺又夾了些羊肉。
“四爺,佟媽媽每年冬天都要燉羊蠍子給您用,我知道您愛吃,您多吃點。”
四爺是架不住深深討好的,淡淡瞥著她白嫩的小手,火氣就消了,說道:“四爺謝謝深深。”
這在楚燕西看來,叫沒原則,女人可以慣,但得有底線,比方說剛才那種事,就不能原諒,得冷上她一兩天,要她自己來求饒才行。
倒杯酒夾點菜就跟她講話了,婚後誰吃著誰,也能預想的到。
氣氛又好了一點。
中途四爺接到了一通來電,跟對方講了兩分鐘,沒講明白,就去包廂外面了。
四爺出去後,于娜就照顧著深深,楚燕西和邢斌喝著酒。
久久沒等到四爺回來,深深擱下筷子,朝包間那門留意。
始終沒人進來。
深深擦了嘴角,站起來,跟于娜說道:“於阿姨,我去尋尋我四爺。”
于娜一聽,笑點頭,道:“就在走廊上就好,別下樓。”
深深答應後出去了。
廊間有客人來往,她低著頭往前走,時不時回頭望一望後面,都沒瞧到四爺。
走到服務檯,不知道往哪去了,這邊四通八達,哪知道四爺去了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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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檯那邊有客人跟服務員起了爭執,深深正朝那邊看著,就聽到左邊傳來一道低醇好聽的男音——
“站在這裡做什麼?”
深深扭頭一瞧,見到四爺,嘴角揚了起來。
“您出去好久了,我有點怕,就出來找您呀。”
四爺手裡握著手機,走到她身邊,問道:“怕什麼?”
深深沒回答,抿住了嘴。
剛才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回來的時候遠遠就瞧見她了,單薄的一個身子穿戴乾乾淨淨的,也不說話,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裡,有人路過,就往旁邊站站,文靜的不得了。
四爺把手機揣進西褲,垂著眼皮,口氣淡淡的問道:“怕四爺自己走了,不要你了,可是?”
其實並不是,但她點頭認下了。
四爺一聽,有點樂,但憋著不露出來,又對深深道:“既然怕四爺不要你,幹嘛要惹四爺不高興?”
深深看著四爺皮鞋,聲音小小的傳出來:“我哪有惹您不高興?”
四爺擰眉,有點不高興的問道:“在你老公和四爺之間選不出來麼?”
深深搖頭。
四爺語氣有點嚴肅,說道:“把頭抬起來,跟四爺講話瞧著四爺的臉。”
深深把頭抬起來,身高落差下,挑起眼角朝上看著四爺,有點楚楚可憐。
四爺眼神有點兇,一絲不笑的看著她,有人路過,四爺給人讓了讓,高大挺拔的身軀貼到了深深身上。
深深往後,但沒退兩步,細胳膊叫四爺的大手一把抓住。
“你還委屈了?”
四爺動了真格,把深深拽到面前,深深站不住,手撐到四爺胸膛上,硬邦邦的,全是酒氣。
“我得回去啦!”
“好哇,還想逃!”四爺發難,拽著深深不給她走:“得罪了四爺,走的掉麼?四爺非得找你討回來!”
兩男女這樣子,路過的人都朝他們打量,光從舉動看,像這男人馬蚤擾這女孩。
深深不小心踩到了四爺的皮鞋,四爺不顧他人眼色,把深深拽到了旁邊,她的背抵在牆壁上,明顯感覺到一絲冰涼。
“說,要四爺,還是要你老公?”
男人寬實的胸膛,徹底堵住了她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