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面,兩男人在等四爺。
見深深進來,楚燕西沒來及打量她的臉,就先問道:“沒找著你四爺?”
深深背對他們關門,聲音悶悶的:“嗯。”
原本人就少,再少個人,這酒喝的有什麼意思。
楚燕西從掛在椅背上的大衣裡頭掏出手機,撥出四爺的號,鈴聲在門外響起。
這邊深深剛轉身,身後的門又被人開啟。
楚燕西掐了通話,說道:“老嶽,你現在真老奸巨猾,我和邢斌這都喝掉三杯了。”
四爺的聲音從身後傳出來,低沉磁性:“我陪上。”
“那行。”
邢斌把四爺的酒杯拿給楚燕西,將酒添滿。
深深一路悶著頭坐回自己座位,四爺進了洗手間。
她儘量逼著自己不要去留意洗手間的動靜。
“老嶽,剛才嶽老闆找你,說你在通話,電話打到我這來了。”
楚燕西叼著煙,靠著椅背,朝洗手間喊了一嗓子。
洗手間的門開啟,四爺已經整理好皮帶,眯著眼睛問道:“講什麼事了麼?”
楚燕西回:“說看到合適的鋪子了,就在瑞景大廈,你要是同意,她就跟經理人籤合同了。”
四爺在盥洗盆裡洗手,深深朝那邊看了一眼,從鏡子裡看見四爺正在擠洗手液。
“你沒跟她說我就在新街口吧?”
“沒,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煩她。”
四爺擦了手走出來,站在窗邊,給嶽月回電話。
剛才在廊間四爺跟她講的幾句話,明顯帶著暗示,成熟穩重的男人很吸引女人的目光,她現在再看四爺,就有點架不住。
男人到一定年齡,有社會地位,有經濟實力,長的再不錯,女人是沒有招架能力的。
剛才四爺對她說那番曖昧的話,她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別說四爺的味道,光是看見自己身邊空著的椅子,都能聯想到四爺。
她朝四爺看去,那人挺拔高大的站在窗邊,襯衫西褲,成熟男人最常穿的搭配,如果個高腿長,氣場又強,會很吸引女人。
三十幾歲的男人,做任何事都不費力,換做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把女孩逼到牆邊,他自己肯定也架不住,但四爺先前的反應很平常,倒是她,把內心暴露的太明顯。
“……鋪子看好了麼?”
窗邊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扯回了深深飄遠的思緒,她把臉轉回來,剋制自己有意無意的行為。
四爺跟嶽月說:“你是老闆,合不合適你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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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嶽月又講了什麼,四爺最後鬆口,說道:“我這邊還有事,傍晚過去吧。”
方才聽楚叔叔說,四爺煩嶽月,想來也是嶽月把四爺纏的有點怕。
她低頭琢磨著,餘光瞧見四爺結束通話朝她走來。
“嶽老闆怎麼說?”
四爺拉開椅子坐下,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說道:“傍晚我過去一趟。”
楚燕西點了煙,笑著把打火機扔桌上,回道:“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一個勁問我你在哪,我能不知道她什麼心思?有的時候真想跟她直接點講,叫她別纏你,你有人。”
四爺突然抬眼,楚燕西的目光閃了一下,朝深深瞥了一眼,然後咳了兩聲,問旁邊邢斌:“再搞一瓶白的?”
邢斌人安靜,存在感不是很強,趴在桌上,還在吃菜,搖搖頭就道:“差不多了,下午還得陪老嶽買衣服。”
楚燕西朝四爺看去。
四爺轉臉看著深深,問道:“吃飽了麼?”
深深悶著頭,但點了點。
四爺眼神有點深入,看她乖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