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挑起一小塊,放進嘴巴里品嚐。
因她來了,四爺不讓人抽菸,幾個男人喝了半壺茶,就命人擺開了麻將桌,四爺正在麻將桌上打牌。
麻將桌在茶桌後面,深深自然瞧不見,等四爺到她身邊,她再回頭,已經遲了。
修長的黑影,壓下來,四爺摸著她的頭,笑問道:“可好吃麼?”
深深在四爺懷裡,乖巧的點著下巴頦,向上瞅著四爺的喉結,小貓似的,軟軟問道:“四爺要嚐嚐麼?”
四爺一挑眉,攬著她肩膀,笑道:“四爺嚐了,就有四爺的口水了,沒準不高興了,又怪到四爺頭上來,對不對?”
深深斂了眸,道:“我哪有這樣嬌蠻,您淨是這樣捉弄我。”
四爺瞥著她,十分不想走,又礙不過那幾個人催他,就捧了深深的後腦勺,下巴貼她臉蛋上,溫柔的蹭了蹭,才道:“吃好了,就來四爺身邊坐。”
深深低低的喚了聲好,四爺笑,高興她這樣聽話,才邁步,回了麻將桌。
四爺打麻將很在行,這和他平時深思熟慮的大腦分不開,男人玩的,四爺就沒有不擅長的,和他對壘,從沒誰贏過,回回都是四爺出風頭。
桌上幾個男人,才沒多久,就又說起了男人間的那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