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阿默茲狼的嗎?你為什麼就是聽不進去啊?”
“廢話,我是科學家耶,如果這麼輕易就認輸,那還能算是科學家嗎?還對得起全人類嗎?有一門超越現今水平的技術放在眼前,我要是不去研究,這哪對得起科學家的尊嚴?”
姍拉朵道:“白虎一族全都是些不懂科學的土包子,要操控魔狼當然會出亂子,我是何等樣人?能與這些土包子相提並論嗎?在他們手裡沒能成功的事,在我手裡一定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再說當時敵人一堆,又有天妖,又有武滄瀾,我不去搞出阿默茲狼,難道叫我用血肉之軀去擋獨眼巨人的大腳嗎?”
被這麼一質問,孫武也覺得不是沒有道理,打仗打到頭破血流,自家都快要完蛋了,承受這些壓力的姍拉朵,會打白虎魔狼的主意,倒也情有可原,換作是自己,若身在當時的戰場,也未必能抗拒這種誘惑,不把魔狼拿去戰場上使用。
不過,這樣一想,孫武立刻感覺到太陽王的偉大。姍拉朵的想法,並不能說就有什麼錯,甚至可能就是當時樓蘭一族的主流思維,如果把白虎的秘密公諸於世,一定會有很多人像姍拉朵一樣,想要把魔狼之類的白虎遺產拿來用。
姍拉朵是天才人物,這點沒有人能否認,姍拉朵所掌握的技術、人力、資源,也絕不是當初白虎一族的土法煉鋼能比擬,這點也沒有錯,但有一點從不曾改變過,姍拉朵也好,白虎一族也好,他們都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認為要擺平魔狼的問題絕非難事,前人沒有能搞定的難題,必將在自己手中完成。
在這一點上,姍拉朵、白虎一族,甚至其他抱持同樣想法的人,都沒有分別,儘管老虎要比老鼠強上很多,可是如果被雷打了一記,結果也沒什麼不同,太陽王就是因為體認到人力、人智的極限,這才決定把白虎的一切永遠埋在黑暗中,這才是對所有人都最好的方法。
“你的父親……真的是一個很偉大的人。”孫武搖頭道:“我只能說,如果你有聽他的話,那就好了,今天很多的麻煩都不會發生。”
“嘿,說得對。”首先對這個話題表示認同的,就是虛穀子,“其實老夫這些年來越想越覺得自己無辜,能力不足也不是老夫的錯,那個位置也不是老夫想坐,還不是你們硬把我扔上去的,再說當時也沒別人能坐,老夫臨危受命,接下了魔狼的研究,後來出了事,怎麼老夫就成了頭號罪人?說到底,阿默茲狼根本是你這女人搞出來的,又不是我,怪我沒什麼道理吧?”
看著這麼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苦哈哈地說話,孫武其實也滿想同情他的,但只要回想到回憶模式中所見,他趁著戰時紛亂,到處行淫作案,不曉得有多少好女孩為其奸辱,孫武剛剛生出的一點同情心,便立刻煙消雲散。
不管怎麼說,魔狼之禍的整個始末,現在是確實瞭解清楚了,姍拉朵、虛穀子這兩個人,一個是居心不良,一個是能力不足,終於讓災禍爆發,還拖累了虛江子。以虛江子這樣的為人與個性,遭到誣陷與指控時,跟隨他多年的故友和部屬居然無法相信他,無法肯定他的清白,這就都是受姍拉朵所累了,那些人都清楚他老婆是什麼樣的人,疑心他包庇,這才對他抱有質疑,也令他百口莫辯。
“這些問題是弄清楚了,不過……”孫武皺起了眉頭,“心眼宗主又是什麼東西呢?”
現在的心眼宗,擺明與河洛劍派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心眼宗的三大司祭幾乎都是河洛劍派主力高手,反倒是那個最厲害的心眼宗主,身份成謎。
根據各方面的說法、猜測,孫武始終對一事感到困惑,就是河洛派掌門長河真人對此事的涉入有多少,若他是受到矇蔽,底下的人幹出這種事,那倒是好解決,要是他以堂堂河洛掌門之尊,直接指揮並且策劃這些陰謀,那就會非常麻煩,因為敵人的背後,有整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