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猛然叫停的話,恐有不妥,也會讓小郡主不高興。
“我來看看。”顧臻伸出手臂就要去撩對方的衣服,語氣不容拒絕。
朝露拉緊上衣,抬眸道:“不用了,我自己的傷我自己清楚,沒什麼的。”
朝露一想到有可能上藥,腦子裡麵條件反射一般地就想到了上次對方幫她上藥的情景。
眼前的男人完全就是不容反駁,硬是把自己下身脫得興溜溜的給上了藥,那令她終身都難忘的羞憤場面,她可不想再次上演。
“腰部疼痛可大可小,有可能是扭傷,也有可能是內傷,必須檢查清楚才行。”顧臻坐在床邊,目光認真的盯著朝露,因著小郡主的不配合,語氣都有些發沉:“你有我懂得多嗎?對於這些,我比府醫還要精通。”
能不精通嗎!幾乎停上幾日,就要受一次傷,天天瞧著醫師包紮,聽著醫師囑託,再是不懂,看也看會了。
平日裡,在和兵士們一起演練時,這種小傷可是太常見了。
顧臻說完話,就起身朝著朝露上次拿藥的小櫃子走去,叮叮咣咣的一番檢視,拿出一個小瓶,來到床邊。
他也不多說話,就對著朝露揚揚手中的藥瓶:“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就那樣坐在床邊,一直看著朝露。
朝露從來沒有見過像顧臻如此強勢之人,她能感覺到對方一直盯著自己,那目光有些灼熱,燒的她本來有些發冷的身體微微有些出汗。
這樣無聲的較量,最後妥協之人還是朝露,她低下頭悶悶答道:“我自己來。”
她的一雙手像是僵硬一般,有些遲鈍,朝露慢慢解開披風的帶子,還沒回神,顧臻大掌一揮,已經幫她拿到一邊。
“繼續脫。”顧臻道。
朝露不看對方眼睛,嘴裡說著警告對方的話:
“我可以脫,也可以讓你為我上藥,但是你別想著打著為我上藥的名義,對我做點別的什麼事情,咱們提前說好了,只能上藥。”
朝露的聲音軟軟糯糯,絲毫沒有氣勢,她以為的警告在高大男人的眼中,有了另外的模樣,這樣嬌弱的模樣,讓顧臻的心頭頓時起了一把火,只想征服對方。
顧臻在聽到小郡主這話後,忍不住嘴角上揚,有些不厚道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