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殺我,結果造成如此大的事件,所以,我必須站出來。”林天說道。
陸浩然嚇了一跳,他還真沒敢往林天的那邊想,細細來想,他總覺得背後總有人對於此次事件有著推波助瀾的作用,才會造成軒然大波。
“林天,你現在不能露面,不然,你將會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陸浩然很會替林天著想,他當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林天淡淡一笑道:“陸大哥,我特意來找你,當然是有備而來的。”
陸浩然眸子一亮,露出欣喜之色,催促道:“快說說,我洗耳恭聽。”
林天將將湊到陸浩然的耳邊如此如此說了起來,陸浩然頻頻點頭,臉上的焦慮之色也漸漸被愉悅所取代。
陳家大宅
陳老爺子躺在藤椅上看著線裝本的,陳久和陳家的僕人都陪伺左右,連大氣都不敢出,從老頭子的臉色來看,心情並不好,連同陳久在內,他們生怕一個疏忽引得老頭子的呼喝。
“凡用兵之法,將受命於君,合軍聚眾,交和而舍,莫難於軍爭。軍爭之難者,以迂為直,以患為利……”陳爺子翻到兵法篇時,閱讀出聲,隨即把話鋒一轉,向陳久投來。
眸光犀利如刀鋒一般,陳久渾身不由得一顫,不自覺得打了個寒戰,期期艾艾的守在一旁連頭都不敢抬。
“陳久,你給我解釋一下。”陳老爺子說道。
陳久頭上一陣黑線,自幼在陳老爺子的薰陶下也是熟讀古文,對於老爺說的話當然聽得明白,不過,他更明白的是,老頭子這會兒故意讀到這裡,分明就是有所指。
猶豫片刻,期期艾艾的說:“用兵的原則,將領接受君命,從召集軍隊,安營紮寨,到開赴戰場與敵對峙,沒有比率先爭得制勝的條件更難的事了……”
陳老爺子放下手裡線裝的,眸子犀利如刀向陳久直刺過來,陳久被他鋒利的眸子嚇得渾身一激靈,嘴角抽搐了幾下。
“給我站起來。”陳老爺子呵斥道。
陳久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雙手貼在雙腿外側,低著頭,等著陳老爺子的訓斥,陳老爺子毫不客氣的說:“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
“爺爺……”陳久自知錯誤惹得老頭子怒氣,上次讓老頭子親自出門才請動羅耀功出面,把陳久從林天的手裡奪回來,他為此事生了好久的悶氣。
並不是為自己的丟了臉面,而是覺得一直悉心培養的陳家接班人,做起來會是如此草率,實在太不堪大任,越想越覺得惱火,原來看得順眼的孫子,正惱火的時候越瞧越不順眼,怒火中燒的他脫口而出道:“給我站直了,別整天就給我丟人現眼的。”
站在老頭子身旁,還一個勁發虛的陳久,挺直的身子,不尷不尬的咧嘴笑了起來,期期艾艾道:“爺爺,我……”
“你不用說了,我對你很失望,至於家主的位置,你暫時就不用操心了,等你弟弟從美國回來,我再會進行考慮這個問題。”陳老爺子把手裡紫砂茶壺往桌上一撂,回房間休息了。
他的話著實把陳久嚇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老頭子會這般的絕情,明明板上釘釘的事情,到了節骨眼上變得懸而不決,這讓他很鬱悶。
“老傢伙,你實在太過份了。”陳久發狠地在嘴裡嘟囔一句,所幸他的話沒有人可以聽懂,不然,要是傳到老頭子的耳朵裡,可就不僅僅憤怒那麼的簡單了。
陳久也是一肚忿恨不平,在家被老爺子罵,出門遇到林天又被他無情的踩,窩囊日子讓他過得實在有點憋屈。
正當他準備出門縱情聲樂,以緩和這段日子的壓力時,報紙上的大標題的新聞吸引了他的注意,上面也正是前面在淮海路上發現的槍擊案,以至後來造成大量無辜的民眾受傷的事件。
他很快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