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好究竟誰會被感染,誰不會被感染。鍾北山帶了一些碘化鉀來,月姐知道怎麼用的哈?”
“這個我比你懂得多。”李令月從蕭雨手中接過碘化鉀的瓶子,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的衣領袖口上。“我做的就是生物工程。恙蟲這東西,北方比較少見。我認為出現恙蟲病的原因,就是那些太陽鳥帶來的。我有一個建議。與其撲殺恙蟲,不如先把帝京範圍內的太陽鳥消滅掉。沒有了初級宿主,恙蟲的成長就沒有辦法繼續進行。”
“這個辦法不錯。”蕭雨大喜,忽然衝過來抱著李令月的腦袋就在李令月光潔的額頭上啵了一口。“月姐就是聰明,我都沒有想到。”
李令月不漏聲色的在自己額頭上蹭了兩把,忽然道:“你刷牙了沒有?!有口臭!”
“刷了。上個月刷了兩次呢。”
“……”
蕭雨跑去洗手間,咕嚕嚕的漱了漱口,忽然洗手間裡傳來牙刷牙缸碰撞的聲音,李令月怒道:“不許用我的東西。”
蕭雨一邊刷牙一邊道:“都是一次性的,還沒拆封過呢。誰用不是用?咱們倆,分那麼清楚做什麼。”
“你轉個身。”李令月說道。
蕭雨在洗手間裡轉了個身,問道:“做什麼?”
“掀開馬桶蓋。”
蕭雨就掀開了馬桶蓋。
“把腦袋伸進去。淹死你自己算了。”李令月說道。“偷親我也就算了,現在刷牙,晚了。”
“明天早點刷,還能親一回不?”蕭雨咕嚕嚕的滿嘴冒著牙膏沫子,口齒不清的說道。
“先把你自己淹死,咱們再研究這個問題。”李令月面無表情的說道。
蕭雨刷完牙,又跑回李令月的身邊,嘿嘿嘿的衝著李令月笑:“我平時不刷牙,但是經常會漱口,洗牙。這不是因為我不講衛生。而是任何一種牙膏,對我的病情都會有影響。我只能,減少使用次數。如果月姐希望我每天刷牙的話,我也會照做的。為了月姐能高興一下,什麼也值了。”
李令月看著蕭雨的眼睛,好長時間之後,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必須是真的,欺騙月姐,不得好死,讓我吃砒霜過量自己把自己毒死。”蕭雨口無遮攔的說道。
“不許胡說。”李令月忽然一陣心疼。蕭雨太開朗了,開朗的有些像是作假。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不拿著自己的生命當回事的人麼。為什麼他的身體這種狀況,他每天都還能笑逐顏開?而自己明明健健康康的,偏偏自己給自己上上一個枷鎖?
李令月做了一個讓蕭雨不敢相信自己的動作。
她伸出臂膀,把蕭雨的腦袋摟在自己懷裡,像一個母親,對待一個嬰兒一樣。就這麼緊緊地抱著,再不說話。
蕭雨聳聳鼻翼,李令月身上有種淡淡的香香的味道,很好聞,很令人陶醉。這不是什麼香水的味道,李令月也不喜歡香水,從來不用那種東西。這就是李令月身上特有的體香。淡淡的,像是蘭花的香氣。
“大了。”蕭雨在李令月懷裡蹭了蹭,讓自己呆的更舒服一點,輕輕的說道。
“什麼大了?”李令月不解。
“這個。”蕭雨在李令月的雙ru上指了指,“大了足足一倍還多,這都算是我的功勞。”
“你怎麼不去死。”李令月一腳又把蕭雨踹了下床去。
李令月餓了,要吃東風路上老刁家的醬鴨脖,華南路上程師傅家的芝麻燒餅。
蕭雨笑嘻嘻的應承了下來,說道:“別看咱現在不能出去,但學生公寓這邊,咱說了還是算數的。”
“你就吹牛吧你。”李令月不信他的。“先買回來再說,我看你怎麼出門,外面看的嚴嚴實實的。比非點的時候還嚴峻的多。”
“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