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後來地魔門所以不似天玄門般存在對劍帝的第二種態度,全是那組織的努力之故。
再後來,那神秘組織又銷聲匿跡了,但地魔宮曾調查推測,其首腦就是當年被劍帝禁令不得使劍的沉睡之血執有者,更隱約察探出,他們信奉天地毀滅重生既能步入完美世界的理論,等待著劍帝復生,助其恢復功力,助其完成當初未能毀滅天地的偉大壯舉。”
蘭帝聽到這裡,終於明白她的意思,這些人就是這組織的成員,他們到來這裡,根本就是衝他而來。這組織就是當初仙來山莊少莊主加入的那個,追求滅世瘋狂目的的一群瘋子。
當下做恍然大悟狀道“原來是這樣。”心下卻尋思,不知這些人是知道他前世了,還是為仙來山莊之事來尋他麻煩。
他自這般裝模作樣,心下總覺得聖魔仙該是知曉他的秘密,卻見她也不再多說,自然也不會撕破那層彼此明知的薄紙了。他一直疑心她就是妖后轉世,而本就對她別有好感,雖不知是否失魂咒的緣故,但總之確實如此。
倘若彼此當面說穿了來,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才好了。當即裝做繼續埋頭整理資訊,不再看她。心裡卻忍不住想著她方才說的這批人來歷之事,倘若他們是發現他而來,他當如何應對才好?
倘若根本沒有從她口中知道這組織前世跟他的諸般干係,他也不會為此煩惱了。只會如同驅趕瘋子一般將他們趕離自己,必要時候更會以非常手段應對,但如今,卻難以視之為純粹敵人,難以狠心。
一個為自己而存在的人而不斷做許多事情的人,哪怕他做的非常不對,也絕難讓人去徹底的痛恨。他不由明白,方才聖魔仙何以那麼嚴肅認真的反覆徵詢他態度了。
真相總不如人以為的那麼容易面對和接受。
第十九章 不能不的改變 第九節 那狂熱不改的心
數日後,落在他名下的一干徒弟終於如其它人一般進入軌跡。而照的傷勢也終於好轉許多,不禁能說話了,更能自如行動,卻仍舊不能太過劇烈以免影響眼見就能痊癒的傷勢。
她昨日已能開口說話,但除卻蘭帝和聖魔仙主動關懷的詢問外,再沒有多一個字說出口來。望著兩人時,也只是輕輕的笑。今日本能下床走動了,在蘭帝為一堆徒弟定製修煉法術罷了抬頭看時,床榻上不知什麼時候已沒了她蹤影。
一旁架子上她要求新制的全覆行裝也不見了,聖魔仙仍舊懵懂不知,全神貫注的看著什麼。顯然,傷勢才剛好了些,她就又隱匿起來,讓人不知她想些什麼,或許這麼多年的隱匿暗處已經讓她無法習慣長期暴露於陽光吧。
如同她的臉明明已經恢復,卻偏偏還要穿戴過去那種遮擋的只見眼睛的裝束。便縱覺得有許多話,也不知如何尋她開口,他只得將一肚子似乎想說的話忍到以後。
當然,這個以後的意思,也就是聖魔仙離開後。他心裡這麼想,自然不會說出來,但沒想到的是,照隱匿起來的那個清晨,他如往常般出去了授徒。
日落時分回到殿裡,聖魔仙已經走了。留下一本薄薄的冊子和一封辭別書信。
裡頭說,昨日照對她說,傷勢已經無礙。還告訴她,他一直為修訂仙劍術的問題煩惱。留下的冊子是她根據這些日子觀其常放手邊翻閱的劍術法術以及桌上的筆記文字整理而成,不知是否適用於他,只盼能對他欲立的破心迷劍法有所助益。
不願離別場面出現,故不辭而別。
她著的人午時已準備好了車駕,曾跟白晝辭行過,此刻已經不知道走出多遠了。
蘭帝沉默著將那封書信反覆看了數便,想了想,將那本她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的‘破心迷劍’法術冊子燒成了黑灰,拋灑到窗外隨呼嘯的強風飛散去。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