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情形,又一陣擔心絕望。卻半響等不到面前的魔衛開口告狀。
一慌神工夫,突然意識到魔尊已走到面前,連忙退開一旁讓路,面前那女護衛似乎如她般有些失常,也至此時才匆匆退避一側。
無邪忘了伸手將劍帝一併拉開,待想起時,已經來不及了。
魔尊的身影,就在近前。
步子停已經停了下來。
“你可是白晝門為本尊準備的護衛?”
無邪聽見魔尊說話,更奇怪的是,那為難劍帝的女魔衛竟然沒有搶先開口答話。正猜測時,就聽劍帝語氣如常的答話道“是。”
簡單而乾脆。無邪聽地又一陣無聲呻吟,不想緊接著就聽魔尊一旁的貼身侍從發話道“尊主唸白晝門一番心意。尊主雖不許護衛,卻也開恩允許留下了。至於其它人等,全退下去吧。”
本當為難劍帝的女魔衛,一句話都沒有說。低著頭,領一干魔衛悄然無聲的退出大殿院子,無邪不敢再抬頭,默默隨眾人一併退開走了。
她既沒有不敢抬頭多看。自然也看不見魔尊那隻負在背後,五指緊握一起的手。
劍帝心裡舒坦許多,覺得這魔尊倒不蠻橫。
想起早先無邪的交待,便無言的站退開些許。心裡卻禁不住苦惱起來。從魔尊一進門,他第一眼看到時候起,就覺得十分熟悉。那剎那,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剛醒轉時的冰室,想起自己被那小女孩打進風雪中最後一眼那女孩兒時的畫面。
事隔多年,他當然沒有任何頭緒確定魔尊是否那雪發的小女孩兒。
卻偏偏生出直覺,覺得就是她。但看清楚魔尊的髮色,明明又不是。
這種理智與直覺的矛盾對立。不由讓他感到苦惱。
劍帝讓開一側,魔尊和那女侍從卻半響沒有邁步地打算。劍帝正覺得奇怪時,魔尊突然開口道“白尊心意本尊已領,你且退下待命吧。”
劍帝聽罷,應了聲。舉步便走,走時,下意識抬頭又看魔尊一眼。錯身過去之際,便感覺魔尊竟也轉身過來,似乎正打量自己。
心裡一陣苦惱。便也沒想太多,當即回頭張望過去。看看見到魔尊視線轉往一旁,心裡更是疑惑,人卻已邁出殿前院門,身後的大門。跟隨就被守在旁邊的魔衛關上。
待在門外的無邪見他平安出來,明顯鬆了口氣,快步迎上。
殿前的院中央,深紅毯子上。魔尊負放背後的手,緊緊握著,微微有些顫抖。另一隻緩緩抬起,食指搭在唇上,無意識地咬在牙間。一旁的侍從見狀,連忙低下腦袋,揣揣不安。
半響,突然聽魔尊輕聲說話道“休要與旁人道隻言片語。”
女孩詐做不解的說話道“尊上,何事不許與人說……”
魔尊當即橫她一眼,語帶怒氣道“再裝蒜本尊撕了你!”
女孩連忙討饒似的做害怕狀,見魔尊沒有發作,小心翼翼的問道“尊主,那人是誰呀?”
魔尊又一記冷眼橫將過來,輕喝道“再多說一個字割下你舌頭!”
女孩忙低下頭,做乖巧狀,不敢言語。
等得一陣,魔尊突然又輕聲開口道“他便是本尊說過地,五指冰峰遇到的傻孩子。無怪當初遍尋不著屍體,那樣竟都沒有死去……”
女孩聽著,心裡疑惑盡消。終於明白尊主方才為何那般失常,原來總在五指冰峰想起的人就是他呀……
心裡雖這般想,卻不敢發出絲毫聲音。
卻又聽魔尊責喝道“當說話時又閉嘴做什麼?小心本尊罰你一世不準說話!”
女孩心裡高興不得了,卻不敢表現出來。不急不慢的開口道“尊主,那男孩兒當初到底怎生惹你不快?上次雖然不死,這次尊主要殺他卻是易如反掌!乾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