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
謝爾菲斯也笑了:“埃羅爾如果羨慕的話,不如讓流牙陪你也去跳一場?”他衝西琉普斯一挑眉,“要知道,這也是一種顯示……嗯,親密的好方法。”
西琉普斯轉而看向阿洛,金色的眸子裡都是躍躍欲試。
引火燒身的阿洛不禁苦笑:“流牙,我不會跳舞……我想,你也不會。”
西琉普斯一陣失望,其實他倒是不介意別的,反正只要摟著阿洛的腰在舞池裡轉圈就夠了,不過,他也不想讓阿洛不高興。
謝爾菲斯聳聳肩,反正他也只是調侃,也就放棄了:“對啊,反正讓你們其中一個跳女步也不太好。”
可是阿洛卻對西琉普斯失望的表情心軟了:“……流牙,你真的很想跳嗎?”
西琉普斯連忙點頭。
“……那好吧。”阿洛把手遞給了西琉普斯。
西琉普斯拉著阿洛來到舞池裡,小心翼翼地摟住他的腰,慢慢地在挪動腳步——實在是頗為笨拙。
謝爾菲斯看著這兩個人,覺得好笑,又有點羨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阿勒利厄爾卻站起身說道:“我想以埃羅爾和西琉普斯的領悟力,跟著其他人跳應該沒問題。”他走到謝爾菲斯面前,彎下腰,“謝爾,你肯賞光嗎?為兩位朋友演示一下男步。”
謝爾菲斯愣了一下,卻被重新直起腰的阿勒利厄爾握住了手。
“艾爾,你……”他神色有點複雜地看著紫發的男人。
阿勒利厄爾平時總是帶點玩世不恭的神情在這個時候忽然變得有些嚴肅:“……跟我跳舞吧,謝爾。”
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謝爾菲斯妥協地站起來,任憑他攬住自己的腰,與他一起從容地步入舞池。
西琉普斯一邊旋轉,一邊觀察他們的動作,沒多久,也逐漸進入了狀態。
雖然對於之前阿洛和西琉普斯的共舞已經有了印象,但西亞公爵對五王子的邀請依舊讓人側目——如果說,那兩位是因為伴生的關係而如此親密,那麼西亞公爵這一舉動又是為了什麼?看著接受了邀請並且正在與西亞公爵共舞的謝爾菲斯,眾人的目光開始有些古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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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那個西亞公爵邀請了謝爾菲斯王子跳舞?”一個貴族看向身旁的人。
那人停頓了一下:“……我想你沒看錯。”他揉一下額角,“當然,我很希望我們是一起陷入了幻覺。”
“是西亞公爵啊……”
“這是在昭示著什麼嗎?”
“西亞公爵的舉動總是讓人這麼看不透……”
事實上,在這片大陸上,同性別的情侶也十分常見,甚至有一些還被賦予了比較特殊的稱號——比如伴生戰士之類,然而,目前這兩個人的身份卻很不一樣。
西亞公爵在蘭德斯科的地位是很特殊的,作為一個沒有家族支援的公爵是多麼尷尬,相信沒有哪一個人不清楚,但是,他同時也是讓人畏懼的。
還記得十五年前屬於蘭德斯科的地精一族暴亂,它們原本是最好的建築工匠之一,但因為受到挑唆而採取了罷工、並且挖空許多高大建築地基的做法,讓很多建築倒塌,死傷無數,西亞公爵當時只是個落魄的私生子,卻已經擁有不錯的實力,於是他接受了國家的號召參軍,在與地精的正面戰鬥中充分顯示了一個軍人所必備的素質——堅決執行命令而且下手從不猶豫。
當他斬殺地精頭顱過百之後,他成為一個小隊的隊長,然後,他帶領著這個小隊的成員買來許多火油,在又一個被毀壞的建築下挖出地精的通道,灌入火油,然後一把大火直接燒死了地面下數以萬計的地精,而後如法炮製總共燒死十萬以上地精,又帶領人手堵住地精的出口,把殘餘者追殺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