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浮浮沉沉,西琉普斯伸手慢慢將它們捋開、打溼,輕輕地揉洗,才撥到一旁,然後他掬起水,灑在阿洛光滑的裸背,他的手指順著阿洛的脊柱下滑,掌心在他光滑的面板上緩緩地撫摸著,愛不釋手的,而當他的手掌滑到懷中青年毫無防備的雙股之上的時候,他停頓了一下,而後很快地抽走。身下早已硬得很了,可是這個人這段時間這樣辛苦,他又怎麼忍心到這個時候還要動他?他也知道,雙修之後阿洛的靈力也能夠得到很大的提升,可他更知道,自己的自控力在這人身上從來不好,並不是僅僅元神相交就能滿足,而身體的**往往會一發不可收拾,到最後,也只是讓這個人的**更加疲累罷了……所以,還是忍忍吧。
總歸,這個人是屬於自己的,無論如何也跑不了……
第二天,阿洛在微熹的晨光中醒來,天色才剛透出一絲光亮,但和平常一樣,這也是他需要趕路的時候了。
西琉普斯按住他的手讓他不要動,而他自己則拿起長袍,慢慢地先給阿洛仔細穿上,然後,再快速地給自己穿好了。
阿洛含笑看著他的流牙,他感覺得到,自己的身上是足足經過了一夜休息的,後方和腰部也沒有傳來任何不適的感受,這也就說明,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原本以為昨天西琉普斯的舉動是因為慾念難忍,卻沒有想到,原來是在擔憂自己……阿洛回想起剛才一直抵在自己腰間的硬物,又想到昨晚臨睡前西琉普斯為他按捏的舉動,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個笑容落入西琉普斯眼裡,讓他的呼吸狠狠地窒了一窒,隨後他猛地撲過去,抱住阿洛就封住了他的口唇用力吮吻,舌頭捲起阿洛的吮吸輾轉、又猛然探入掃遍他口腔每處,舔遍他每一顆牙齒,這才戀戀不捨地退出來,又在他唇瓣上慢慢地廝磨啃咬一陣,等緩過氣了,終於放開。
“……洛,等這件事做完了,你陪我好不好?”西琉普斯的呼吸還有點不順暢,他捧著阿洛的臉,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鼻子蹭著他的鼻尖,有些撒嬌地說道。
阿洛的臉微微紅了一下,不過,他也只是很親暱地回蹭了西琉普斯的鼻子,而後主動地在他唇上碰一下,輕聲答應著:“好……到時候都隨你。”
溫存過後,兩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房間之中,在解除邪魔道術法的過程中,他們所前往的每一個城市城主都是貴族,而每當解決了這個城市的危機,就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應酬——這樣格外浪費時間。而天道無情,阿洛必須保證這個術法不再蔓延,根本不能延誤,到後來他也不再顧忌禮貌問題,每次休息一陣之後,就會消失在城主準備的客房之中,久而久之沒有人再能知道他什麼時候離去,也就習以為常。
阿洛沒有再使用城市之間的魔法陣——自從他有一次被一位城主堵在那裡之後,他也不再忌諱用道術千里化光而行,而西琉普斯為了讓阿洛節省靈力,有時候更是直接帶著阿洛行走,到了目前這個地步,除了在人前之外,他們已經不再刻意地不施術法了。阿洛隱隱有著預感,他在這段時間所遇到的麻煩、造成他這一次劫數的人的目的,也即將要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們無法再回避了。
阿洛和西琉普斯的形象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陸,每一個城市都會得到訊息,有一個年輕的黑髮魔法師、名為埃羅爾的,他可以消除這一次的疫病,這位魔法師的身邊總是跟著一位高大的戰士、名為西琉普斯的,他有著極其俊美的容貌,還有大戰士的實力。
所以,到兩個人成名的現在,阿洛每一次來到城門口的時候,都不需要經過太多的盤問和解釋了……他的影像早已透過傳訊水晶被每一個城市的城主記錄,而他行走的方向,也被很多有心人摸